“榆木脑袋!”铁衣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
不过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声音。
“我看着榆木脑袋是你才是。”
偷说主子被抓了个正着,铁衣差点被吓一跳,转头一看,张成仁摇着折扇从客院的方向走来。
许是宿醉还没完全醒,脚步看着有些浮,怕他摔了,铁衣一
边跟他行礼问好一边朝他走近了些。
张成仁见状啧了一声,“这不是挺灵活的吗?怎么刚刚就脑子转不过弯来呢。”
铁衣不明所以。
张成仁问道:“你刚刚对你家主子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真是个榆木脑袋啊。”铁衣想也没想直接道。
“榆木脑袋你个头啊。”张成仁用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脑门,“这话你敢当着顾砚尘的面,或者说他听见吗?”
铁衣摇摇头,他又不是不想活了,或者想回暗卫训练营重造。
“衣服不换那咱好歹束一下发呢,谁家见客人披头散发的啊,是这句吗?”铁衣想了想道。
张成仁打了响指,见他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又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再把这句话念一遍。”
铁衣依言念了一遍,还是没觉得哪里有问题。
张成仁无奈地摇摇头,“说你是个榆木脑袋可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冤枉你。”
“你看啊,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见客人最好束发更衣,这样显得隆重正式一点?”
“对啊。”铁衣点点头。
“那如果不是见客呢,是不是就可以随意一些了?”
铁衣恍然大悟,用力击了一下掌,“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