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会汉话,他们说的也是西蒙部族的语言,除了本族人,谁也听不懂。”
伍登阁点了点头,似乎略微放心些许。
那祖抬脚搭在凳子上,脸上还挂着酒晕,懒懒抬了抬眸子。
“不是我说,你这法子真绝了,瞧那老皇帝吓得,生怕咱们将军心情不好,回去了会跟皇上告状。今儿在赛场上,连自己儿子都不顾了。”
两人相视一笑,伍登阁喝了口茶回道:“这叫反客为主。豫皇本就是胆小怯懦之人,又向来忌惮我北元的精兵
强将,自然害怕承担责任。”
“这几日将军一次次的试探他的底线,给咱们谈判省了不少事。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待明日我与将军再进宫一趟……”
月暮于窗外将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微微蹙起眉头。
他思虑片刻,随即从腰间取出一支穿着极细丝线的短针,对着那祖的小腿弹了出去。
“嘶——”
那祖只觉腿上似是被什么昆虫咬了一口,下意识伸手去拍。
而此时,月暮已迅速扯着丝线将针收了回来,随即翻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另一边房中,萧景珩拂了拂衣衫,缓缓开口对柳素道:“柳小姐不过是个小小的郡主,说话的力度着实让本将军不敢轻信,若今日坐在这里的是秦王,本将军倒还可考虑考虑。”
对他的质疑柳素倒也毫不在意,只淡淡一笑:“我不过是闲言几句,将军不必放在心上,两国谈判之事向来与我这样人微言轻的小女子无关。”
“我不过是为将军多找一条容易成功的出路罢了,您需要也好,不需要也罢,于我没有任何影响。”
她话音方落,只听外面传来士兵的呼救声:“来人啊!那祖将军昏倒了!”
柳素侧目往门口处瞧去,余光不经意间淡淡扫了一眼萧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