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缓言回道：“皇上既然想不通，为何不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各位大人家中走访，问上一问不就清楚了。”

豫皇叹了口气，眉头紧蹙：“你不知道，这些个老东西都是一条心的，就算问出来也不会实话告诉朕。”

倪楚月眸光微转：“那，皇上可以选一位局外人啊。”

听罢，豫皇不禁泛起思虑，抬眸问道：“局外人？”

倪楚月

淡淡一笑，手上一边扒着葡萄一边说道：“臣妾听说，皇上前些阵子不是封了恒亲王那位，流落在外多年的世子，为南安郡王吗？”

豫皇似是恍然，眉目不禁舒展开来，缓缓点了点头。

……

锦玉楼

一锦衣女子携着婢女迈进店中，侧耳便听一旁的百姓皆在谈论立储之事。

“我可听说啊，皇上已经决定立五皇子为太子了。”

“五皇子上面还有秦王呢，就算要立，也该立秦王才是啊？”

“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爱的儿子就是五皇子啊，这有什么稀奇的。”

“……”

女子缓步走进楼上的雅厢，眸中始终带着些许沉思。

“姑娘，奴婢先去买点心。”

柳素微微颔首，瞧着月龄走出门，不禁侧目往外看去。

如今明都城中人人皆云皇上要立五皇子为储，这朝中怕是要变天了。

她漫不经心的摸着手上的戒指，不多时便听得开门声响起。

“好像很久没来这儿了。”

少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柳素望着窗外缓缓回道：“你不是说这里比不上松鹤楼吗，怎么还怀念起来了。”

霍羡敛眸扬了扬唇，落座斟了杯茶：“找我来不是为了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