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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一日的深情才算是喜欢吗?”
这一句让霍羡一时语塞,思量许久仍未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沉默良久,不禁转开话题道:“今早监视车队和那处私家院落的探子来报,说瞧见有人到永安侯府去送信。另外还发现永安侯府的小厮去了督察府找裴远。有趣的是,那小厮是秦麒的人。”
听罢,李彻眸光微沉,陷入深思。
若是秦子麟与裴远一同操控了此事,那是不是代表,秦家对他已
不如从前。
或许也不该这么早就下定论。
秦家一旦牵扯到私造军器之事,所有的矛头必将全然指向他这个秦王殿下。
一损俱损,永安侯还不至于做这等蠢事。
李彻将捏着荷包的手背到身后,眸子里仍蒙着一层淡漠:“看来已经有人坐不住了,我们静观其变。”
长安侯府
柳素方踏进门,迎面便见李行等在前堂之中。
她眸光微敛,轻声对月龄吩咐道:“回去把书放好。”
月龄微微颔首,瞟了眼堂中的李行,转而往煨雪阁走去。
一瞧见柳素,李行便走上前,眸子里满是关切。
“你身子好些吗?”
柳素微俯首作揖回道:“劳殿下记挂,无碍了。”
见她如此疏离,李行眸光中升起一丝歉意,继而轻轻握起柳素的手:“昨天的事,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萱儿自小被父皇宠坏了,做事不知分寸,若是伤了你,我替她向你赔个不是。”
柳素轻轻抽出手,语气中满是淡漠:“殿下言重了,公主身份尊贵,即便是要我的性命,也无不可。只要她开心就好。”
听她话中尽是负气的意味,李行心里似乎反倒松了口气。
只要她还愿意跟他耍小脾气,就证明还有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