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儿,你取笑我?”
寻儿一看到那妖娆妩媚的人,脸色骤变,眸子的厌恶都要溢出来了。
秦容儿歪了歪头,视若无睹,婷婷袅袅地走了进来,朱红的唇轻启,说出来的却是气死人的话。
“咦?我取笑的不明显吗?怎么会让你有这种疑惑?还是说你最近耳光挨多了,打的你肛肠逆转,把耳朵和脑子都堵住了?”
寻儿听得暴跳如雷,当下也顾不得去跟祝染烟争执了,当即和秦容儿撕了起来。
“秦容儿,你以为你多高贵,奶娘的孩子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秦容儿摊了摊手:“不高贵,但是我们王爷王妃不打我。
”
寻儿:“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真以为山鸡变凤凰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去庵堂里面当尼姑吧。”
秦容儿平常是最不乐意别人提她年龄的,她是属于高不成低不就,但是也绝不会因为到了年纪,就随随便便把自己嫁出去。
她很清楚,就算她一辈子不嫁,也不会没饭吃。
然而面对寻儿,她不过是轻笑一声,阴阳怪气:“老姐姐,妹妹比你还小一岁呢,要不你先去庵堂里试试水?”
寻儿气的倒仰。
常姜脸颊麻麻烫烫的,感觉快要丢人丢死了。
她很想立刻抛下寻儿自己走,可这样又显得她不顾自己侍婢死活。
迫不得
已,她拉了一下寻儿,“寻儿,别说了。”
“这是在做什么?让你取个东西,怎么半天不回来?”
一个高高大大的中年男人从外头走进来,声音高亢有力,瞬间打断了大堂的喧闹。
常姜好似看到了救星。
“爹。”
她提着裙子,小跑着朝常大人奔去,腿脚利索的如同脱缰野狗。
掌柜的和店小二面面相觑,这常小姐刚才不是还说脚疼呢?
最终,这场闹剧由于常大人的到来而被迫中止。
常姜和寻儿跟着常大人走了,秦容儿上来跟云步璃和祝染烟见礼。
云步璃:“你怎么自己到祥云居来了?”
秦容儿平常一日三餐
几乎都是在她母亲华嬷嬷那里解决,在外头吃的时候很少,何况又是自己出门。
“这不是刚从牢里出来,我弟弟和我爹到猗兰居看我娘,说我娘瘦了,我爹非让我来祥云居买桃花酥给我娘吃。”
秦容儿撇撇嘴,其实就是她爹自己想吃了。
这段日子,六王府的人都被关进了牢里,但是六王爷庄子铺子上的人并没有被抓。
她爹在庄子上,弟弟在铺子里,都安然无恙,只是那段日子提心吊胆,不敢乱跑就是了。
她爹这个人馋的很,那几个月不能进程,可是把他憋坏了。
一个大男人又不好说自己喜欢吃点心,总借着她娘想吃
的名头,让她出来买。
“既然来了,就多买些回去。”
云步璃道,转而让掌柜的把店中的点心每样打包三份,让伙计送到六王府的猗兰居去。
秦容儿跟她道谢,云步璃又问她:“你跟常姜的那个丫鬟是旧相识吗?”
她们刚才一开口,就似结怨颇深的样子。
秦容儿叹了口气:“王妃不知道,我娘以前曾经让人给我说亲,说的便是常大人家的的三公子。”
“常姜的庶出兄长常遇?”
祝染烟在旁边接口。
秦容儿点点头:“这亲事本来也不算差,那个常遇我见过两次,长的也算周正,在金甲护卫里当兵,没什么品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