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蛊师说话间,狠狠占有了苏云落。
苏云落看着那张恶心的脸,不停挣扎着大喊:“滚开,别碰我,别碰我!我求你……”
玄阴蛊师最喜看到女人在胯下求饶的模样,尤其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随手从枕下拿出几粒蛊药服,一轮接一轮的折磨苏云落。
苏云落喊得嗓子都哑了,只觉得身体如被撕裂般,痛得快要窒息。
也不知道究竟被折磨了多久,她只感觉玄阴蛊师换了无数种花样折磨她,又累又痛,瘫倒在床上似陀死肉。
等到玄阴蛊师终于满足的停下时,外头的初阳已经升起。
她神色破碎的看着玄阴蛊师下床穿好衣服,服了蛊虫又变回那个玉树临风的俊俏模样,眸中的泪止不住的流。
经此一夜,她每每闭眼,脑海中都是他满身皱纹强行欺辱自己的模样,恨得想将他大卸八块。
玄阴蛊师自是察觉到她眸中的杀意,将装有蛊虫的玉瓶施舍般扔给她,道:
“昨夜我很满意,这蛊虫给你。”
说完,便满面春风的开门离去。
苏云落只感觉自己的自尊似被人踩在地上狠狠蹂腻,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瘫软在床上待稍稍恢复些精力后,她撑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子穿上了衣。
娇嫩的肌肤被折磨得青一片紫一片,就连隐私也被咬了好几个牙印。
苏云落无比厌恶这具身体,只想赶紧回去洗净这一身污垢。
她穿好衣服后跌跌撞撞的出门,开门便见遥无期红着眼站在门外。
遥无期一眼瞥见她脖颈上那道深深的吻痕,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过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话音有些哽咽的道:
“公主,我抱你走。”
苏云落昨夜被折磨得惨声求饶,遥无期就站在门外,她很清楚遥无期听见了她的声音。
很是羞于面对他,苏云落将头埋在遥无期的怀中,泪水无声的将他的衣衫打湿一片。
……
乌兹城门。
楚北冥不放心,亲自随冷霜一起去接沈棠梨。
一眼便认出沈棠梨和春不渡乘坐的马车,楚北冥骑马截停,扬着声喊了声“阿梨。”
一路颠簸,沈棠梨早已累得在车中睡了过去。
听见楚北冥的声音,猛地惊醒,连忙掀开轿帘。
只见楚北冥一身黑色玄衣,俊俏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风霜,顿时扬着娇笑唤他三郎,眸中溢满久别重逢的泪珠。
楚北冥翻身下马,直接踏进轿中将还未从睡梦中缓过神来的春不渡和云儿赶下马车骑马。
紧紧将沈棠梨搂在怀中,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狂吻。
沈棠梨被他吻得快要化作一滩春水,生怕激吻的声音被轿帘外架车的马夫听见,红着脸将他推开,小声道:
“三郎,够了,回去再亲。”
楚北冥依依不舍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担忧的问她为何会来乌兹。
沈棠梨不想让楚北冥担心,并没有将楚长辞软禁常安郡主以及对自己不轨一事告诉他,只说自己想他,想时刻陪在他的身边。
楚北冥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道:
“乌兹民风奔放,你那般单纯,我实在怕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等到了大使馆,你答应我好好呆在屋中,我不在你哪也不能去好吗?”
沈棠梨点了点头,楚北冥又将苏云落也跟着一起来到乌兹的事说了出来,再三发誓自己一直和她保持距离,绝对没有不清不楚。
本以为沈棠梨会吃醋闹些小脾气,没想到她直接勾住他的脖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眼道:
“三郎,我信你。”
几个月不见,她变得越发娇媚动人,一举一动皆让楚北冥为之疯狂。
两人相拥着说尽情话,回到大使馆,沈棠梨刚沐浴洗净一身风尘,楚北冥便迫不及待的将她抱进屋中。
隐忍了这么久,他想占有她,得到她,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妻。
殊不知他们进屋时恰好被
刚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的苏云落看到。
见沈棠梨轻而易举就能得到楚北冥的疼爱,而自己费尽心思却只能用肮脏手段接近他,苏云落的眸中满是妒火。
她一看到沈棠梨和楚北冥幸福,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昨夜被那糟老头子欺辱的的画面,气得险些咬碎了牙。
直接冲进酒窖将大使馆的人存封了好久舍不得喝的佳酿拿出来洒在门上,一把火点燃了屋子。
正在屋中忘情亲热的楚北冥和沈棠梨恍然嗅到一阵火烟味,抬眼一看,只见熊熊燃起的大火已将房门吞噬。
来不及多想,楚北冥连忙替沈棠梨将被扯得凌乱的衣衫穿好,甩出椅子砸开燃着火焰的房门,抱着沈棠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