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一曲,顺势坐进他怀里。
看着眼前的书案,她想起前日在大都督府的书房中,一片狼藉,于是推了推他环在腰间的手:“别在这里。”
“为何?”
“会被人听见。”
他牵起嘴角,眼中带了几分逗弄趣味,大喊道:“外面的。”
“大都督吩咐。”
“都撤走,任何人不许靠近。”
外头迟疑了一会儿:“末将遵命!”
萧淙之看着怀里人已经烧红的耳根,问道:“我轻一些,你也轻一些,如何?”
她只觉得身后滚烫,他在此事上向来是开了弓,便绝不回头的。她只好挤出来一丝回应:“去榻上。”
他如得天令,瞬间将人打横抱起,待将人放到榻上他却不动了。
元绮疑惑地看着他。
他却道:“我记得朝若早上说,想要找个机会向我证明心意。”
她如临大敌:“他…他日,自然是会的。”
“现在如何?我这人好骗,无需你做惊天地的大事,只在床上即可。”
她别过脸去,实在无法直视他。从前在客舍和府上,雕花大床帐幔层层掩隐,如今这军中唯有一张简陋的卧榻,若是在这里……那岂不是等于光秃秃的……
“我……我……可否下次?”
这是松口了,他不勉强,迟早的事情:“准了。”
欺身上来,衣衫解尽,云雨巫山。
几番腾跃,他如同饕餮食不知足,越要越多,她起初只好嘤声求他。
他话不多,击溃她仅存的理智。
几番无果后,元绮恼他:“还说自己好骗……”
他陡然停下来,将她拉到眼前,胸膛贴着她纤细的后背,贴着她耳廓,带着低吼道:“只要是你,骗我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