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敬她,重她。
元绮面色柔缓,目光含情,问道:“萧淙之,若我不是国公之女,也无万贯家财,你的心还是如此吗?”
他笑道:“这话无法说的绝对,我只能说,因着这些你我因缘际会,才有机会走到如今。但往后,即便一无所有,你在我心里的分量,也不会改变。我萧淙之在意的不是钱和身份,而是你这个人。明白了吗?”
她将头埋进他胸膛,娇声应道:“嗯……”
二人就这么紧紧相拥了一会,他似有些不自在,拉开了二人距离。
“朝若若有心,今夜就早些休息吧。”
这还是大早上,却说要睡觉,她一开始是不懂的,但是身体紧贴,很快便知道了他的意图。
想要一把推开,却被钳住,他已经欺身吻了过来。
“萧……唔……别,会有人来打水。”
他动作顿住,眼睛望向军营的方向:“别怕,此刻有麻烦的,另有其人。”
顺着萧淙之的目光,飞跃旷野,落进军中,接上回说到,嘉柔公主的营帐中,刚送进去沐浴的水,外头便被人悄悄围住。
守卫对着顾庭芳抱拳行了军礼,顾庭芳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摸着腰间那把在元绮手上刻过字的匕首,跨步进了嘉柔的帐中。
里头热气腾腾,一进门,脸上便扑来温热的湿气与香气。
屏风后几个侍女围绕着浴桶,浴桶中的人以手撩水,淋在肩头,手臂,滴滴答答,娇艳欲滴。
顾庭芳扯着嘴角玩味一笑,绕到屏风后。
侍女和嘉柔都被男人模样的身影吓了一大跳:“啊!!!!!”
“别怕别怕,是我。”
虽然看清是顾庭芳,但嘉柔仍然感到极大的冒犯,呵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快滚出去!”
顾庭芳却不慌不忙,对着侍女们吩咐道:“你们先出去吧。”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的人!立即给本公主滚出去!”
顾庭芳双手撑在木桶上,俯身欣赏浴桶中的嘉柔:“方才不是说过了,由末将来伺候公主沐浴呀。”
嘉柔被她看的发毛,紧紧攥住胸前的浴巾:“你也配!来人呐,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她赶出去!”
顾庭芳直起身,眼睛扫过三名侍女,轻飘飘道:“我说了,你们先出去,怎么?走不动了?那好,我让外头当兵的进来请你们。”
侍女们光是见到顾庭芳脸上的刀疤便已经发怵,既不敢触怒她,又不敢违抗嘉柔。
只剩嘉柔无力大喊:“你,你敢!”
顾庭芳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故意给嘉柔看:“公主,只是进来请人,又不是睡你,你慌什么?看两眼,吃不了大亏。”
“逆贼!岂有此理!我非让陛下杀了你不可!”
“我说了,出去,听不见吗?”
侍女们齐刷刷看向嘉柔,已有了要走的样子。可嘉柔仍不松口。
顾庭芳见状立即冲着帐外大喊一声:“来人!”
外头立即传来男人的回应:“末将在!”
嘉柔自知无力对峙,只好默认许几位侍女出去。
顾庭芳目送几位,顺势绕到了嘉柔身后,一只手抚上了她香肩:“肤如凝脂,粉雕玉琢,这身皮囊真是好看呐。”
嘉柔不敢乱动,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用得着你说!”
顾庭芳用手撩了一泼水淋在她肩头,而后伸到她胸前,去拿那块被嘉柔紧紧攥住的浴巾。
嘉柔挣了两下,还是被她夺去。
顾庭芳顺势从她脖子擦拭到胸间,反复来回:“公主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嘉柔一动不动,等着她继续说。
“我被你那未来的夫婿,阿蒙多捉住,当作礼物送给了吐谷浑人,室韦人,最后又回到了突厥。他们碰了我,我便用一把刀,将他们碰过的地方全部割烂。脸上,胸前,腰背,双腿……”
嘉柔闻言讥讽道:“原来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怪不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顾庭芳并不生气,继续说道:“所以,我了解他们,他们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娇滴滴的贵女。身份越是尊贵,折辱起来,更加过瘾。你这身皮肉,阿蒙多一定会喜欢,除了阿蒙多,还有他的兄弟们,手下的将军,联盟的贵族,贵族手下的家奴……”
说话间,顾庭芳的手,一寸寸游走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则扣住了她的喉咙。紧接着她抽出水中的那只手,摸到腰间的匕首,抽出,刀刃,顺着嘉柔的脖子,在皮肤上轻轻擦过,一直来到双腿之间。
“公主方才说什么?顾家擅自行动,要不是顾老将军年纪大死得快,我都没有机会来伺候公主对吗?”
嘉柔心虚地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不敢接话。
顾庭芳又道,“那公主知道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