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大统,她便是我的皇后。”
“想知道当时她如何回答吗?”
萧淙之道:“你满嘴谎言,她是聪明人不会信。”
“你错了!”李瑜大声否定,“若她真的不动心,何必跟我走?”
萧淙之掷地有声地否认:“你拿家族兄长相要挟,她自然只能妥协。”
“哈哈哈哈哈哈萧淙之,你继续骗自己吧。”说着他站直了身体,仿佛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幼年时她与长穆便一直陪伴着我们,读书习字,少年时,她双亲离世,在学堂遭人欺凌,是我,多次挺身而出,替她解围。若不是长穆,她早已是我的世子妃。此番种种,你还认为她不曾动心吗?”
萧淙之双拳紧握,垂眸忍耐,李瑜以为他这是被自己的话说动了,想要再继续说:“你自以为得到了她,实际上……”
萧淙之依旧不让他将话说完,一个闪身,第二拳已经将人打倒在地。
随即,萧淙之蹲下身,将人拎到眼前,目光幽暗可怖,他盯着李瑜,如猛虎吐息,缓缓道:“知道我最看不上你什么吗?”
李瑜只当他恼羞成怒:“是我说到你的痛处了,你打得越狠,说明越是在意。”
萧淙之无视他的话:“你这种人,就像一条阴毒垂死的毒蛇,死到临头了,还妄图挑拨人心。除了谎言,什么本事都没有。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皇位你想要,万贯家财你也想要,好名声你还想要,贪得无厌!口口声声一片真心,却将她卖给阿蒙多,你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实际上不堪一击!李瑜,你高看了自己,小看了我,也小看了元绮。你这套对我没用,我若因你这种人的污言秽语对她起疑,也不配做她的夫君了!”
当人的真面目被戳穿,会变得恼羞成怒。
将曾经君子风度的李瑜说的虚伪至极,成了一个表里不一的草包,他恨地咬牙切齿,面色狰狞。
“萧淙之,你不过就是一条野狗罢了,也配在这里评说我?成王败寇,今日你既不能杀我,那日后便不再会有机会!我李瑜赌上全部荣耀,日后你的命,必是我的!”
萧淙之没接话,转了转手腕,朝他走了过去。
这一日,李瑜的营帐中桌子板凳都被踢的粉碎,世子本人更是挂了彩,脸肿的不成样子,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事后大都督一身爽朗地从里头走出来,风轻云淡地吩咐了守卫:“世子受伤了,去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