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左胸口,就着这个姿势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地轻语:
“都是因为你的心在说着,不更帅气、更帅气、更帅气可不行!只有不断这样努力地帅气下去才能够得到更多的注视、更多的使用、更多的爱~~~”
“爱”字被拖长了音节,犹如一阵风被吹进了耳朵,刺激着鼓膜,“唔嗯!?”烛台切反射性地捂住耳朵后退一大步,僵住了一会儿后才察觉到自己反应太大了,又慌忙解释道,“主人您离我有些太近了,我呃,害羞。”
“害羞可要像一期和厚那样脸红的哦?”埃德加指了指一旁仍半跪在地捂着脸的一期,与蹲在哥哥身旁同样红着脸的厚。
“……”
你们一家怎么那么不经撩!烛台切妈妈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
……
“所以说,就为这个?”一旁的大俱利伽罗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这么概括有点不对啦!”烛台切眼神飘忽,“就是为了帅气而模仿政宗公戴了眼罩,结果在战斗中因为视线有碍导致了受伤”他越说就越没有底气,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总得来说,就是为了帅气宁愿受伤呢。”三日月在一旁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