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呢!”山姥切闻声转头,看到厚与狐之助在另一侧放大的脸,差点又跳了起来。
“你嘭的一声突然就倒在大将的身上啦!斗篷也因此粘上了大将的血,我们就帮你脱了。”厚瞪大眼睛,模拟着后仰倒下的动作演示了一遍给山姥切看。
不想看不想看啊!
山姥切没有白布掩面,只好转身把头埋在埃德加的怀里。
“嗯,在向我撒娇吗?好孩子好孩子。”埃德加照着以前电视里看到的慈母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boo——!”
山姥切红着脸头顶再次冒起了烟,但因审神者不断输送来的灵力怎么也无法逃避现实再次晕过去。
国广大人,我已经没脸做刀了
……
埃德加就着抚摸的动作,向面前的二刀一狐以灵力体系的说法解释:
“我胸前的伤口属于诅咒系,虽然我可以止血而且也不影响行动,但此处很容易再次撕裂,且只要物体沾染上这处涌出的血,即使将其以分子的形式分解也无法去除这痕迹,最多只能保持鲜红色显得像块花纹,也算是印记的一种吧。”
当然,事实上只要等那一缕已经很虚弱的异能消散就没有问题了。不过偶尔的示弱是很有效的攻击不是吗?
“因为山姥切倒在我身上,我的伤口便撕裂了,而他的斗篷也就沾到了血。”看着山姥切饱含愧疚歉意的眼神,埃德加又揉了揉他的脑袋,继续说道:“嗯,以科学的、不科学的方法理论上都是无法去除这血渍的,除了给你换条新斗篷外应该别无他法了。”
山姥切继续愧疚地望着埃德加,一脸欲语还休。眼看他就要沉浸其中,加重抑郁症、自闭症、傲娇综合征了,埃德加只得透过手指用精神力戳了戳他的脑袋,把他身上的灵力又理了一遍。
“唔嗯”
见山姥切红着脸回过了神,埃德加继续说道:“这种小伤我早已经不疼啦,但是你总不能顶着红盖头出门吧,所以我们就帮你脱掉咯。而且”埃德加用手指细细捻着山姥切金色的发丝,“拥有着这么漂亮的头发和眼睛,为什么要遮盖住呢。”。
金发碧眼,和父亲一样。少年时的父亲,是不是就是这种样貌呢。
这样想着,埃德加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嗯”山姥切没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发出了呻-吟。
“抱歉,弄痛你了吧。”
被男人那双仿佛可以将人吸入进去的深邃双眼专心地注视着,还有不断的灵力涌入身体,少年样貌的刀止不住地脸红:“别别把灵力用在这种小地方啊!”
接收到周围一刀一狐狸羡慕光线的山姥切国广:我能怎么办,我不想脸红的,我也很绝望啊!
满脸通红的山姥切甚至无法再次说出“别夸我漂亮啊”之类的口头禅。在埃德加要求他不要再戴着斗篷时,望着那双眼,他情不自禁地点头同意了。
——当然,日后回过神来的山姥切很快便后悔了,然而每每一见到审神者,他就又无法拒绝了。
山姥切就这样放弃似的躺平任由审神者蹂-躏/划掉梳整身体了。
国广大人我已经是把咸鱼刀了呢。
……
“好啦,我们前去就餐吧——”
厚欢呼着扑到主位旁,偷偷将次座的椅子又向主座那里挪了挪,期待地等着审神者就座。
埃德加一手夹着狐之助,一手牵着山姥切,迎着厚的眼神坐了下来。
他照例揉了揉左右两位的脑袋,将狐之助搁置于腿上,宣布了开饭。
……
一个身穿复杂华丽到碍事地步的礼服的男人,在这间日风和室之中理应是充满了违和感的,然而也许是多亏了身旁的两位刀剑男士,看上去反而正常了起来。
毕竟无论是没有了斗篷的山姥切国广,还是身穿小短裤作战服的厚藤四郎,二者都是一副西式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