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的,又有转折,这个时候烛台切站了出来,他表示:“马上就该吃完饭了,即使是审神者提出的庆祝活动也一样!我会在晚饭时多做几个菜色的,大家不能吃太多点心哦!”
即使是被阻止吃自己最爱的甜食,但烛台切的这一举措也为他留下了不少美味的夜宵,埃德加很是感激地看向烛台切,眼中仿佛都要泛起泪光。
显然烛台切继承了整个本丸完美的脑洞大小,误解了埃德加的意思,他对着埃德加说道:“即便主人这样看着我,你也不能多吃哦”他抿了抿嘴,又想了一下,补充,“最多多吃一块!”
虽然被误解了,但埃德加还是很高兴,步伐带风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烛台切真是贤惠的刀呀~”
“我更希望您夸奖我既优雅又帅气。”他很无奈地耸了耸被拍的肩,“之前我已经品尝过主人的手艺了,现在可不宜再摄入过多糖分,我这就去做晚饭吧。”
埃德加与其他刀们以热烈的掌声感谢烛台切牺牲自己的时间为他们做饭,并在他离开后,埃德加第一个率先拿起了点心吃了起来,刀们也跟着开动了。
秋田把点心吃到了脸上还毫无察觉;爱染沾到了鼻子上,正呈现斗鸡眼状注视着鼻尖;五虎退更为厉害,在小老虎们的捣乱下,点心渣掉到了背上。
继而,他们又被身边的兄弟或自称监护人的家伙转过身,有的嫌弃有的温和地替他们擦干净了脸。
“哎,才几百岁的刀就已经很懂事,那么会照顾同伴了呢。”埃德加一边品味着那块点心的余韵,一边如此夸奖着。
“噗唔——”听到这句轻声细语的俱利伽罗一个手滑,险些将脸扑在盘子上。
“哈哈哈哈,”见俱利伽罗本就黑的脸又黑了几分,埃德加也没停止笑,莞尔向他解释,“虽然已经活了很久,但作为人才活了不到一天,你们还是幼崽呢。”
“……没兴趣知道你的想法。”
这样说着,他倒还是很在意地向桌前随意嬉戏打闹着的刀们审视了一番,不由在心中同意了埃德加的看法。难道,我也表现得那么幼稚?
他这样想着,越想越投入,浑然没有察觉一只手向他袭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埃德加已经用手指刮去了他嘴边的豆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大俱利伽罗“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留下一句简短的:“我去帮光忠忙!”便大步离开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其他刀们纷纷感慨伊达刀的关系真好呀~
再次目睹了全程的山姥切先生:我是一颗蘑菇,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于是这个甜点时间,就在埃德加以愉快地逗弄他们来作为下酒菜地品尝完第二个草莓大福后很快地结束了。
也不是埃德加那么听烛台切的话,只是在他伸向第三块点心时,一期一振站了出来:“主殿,您已经吃完两个了哦?”他的哥哥气场简直全开,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审神者,“请作为表率停手吧!”
“命令我很有胆量嘛~”埃德加停下手,转而隔着立刻趴下的山姥切狠狠揉乱了一期一振的发型。
“……”在一期一振无奈的眼神中,埃德加松开了手,说服:“好了,就这样放过你吧,毕竟我是和善的主人啊。”
“是是。”一期一振连声应和,附和着这位有时表现得就像他的弟弟一样表现得很是稚嫩任性(又发病了)的审神者。
(——看来这样的审神者居然很是戳中了弟控的心。)
……
晚饭在有了大俱利伽罗帮助后很快开饭了,又在大家对烛台切的手艺夸赞得几乎成为表彰大会后结束了。
饭后想到了一个消食的办法正准备去实施的埃德加身旁凑过来了一把小短刀,厚闪烁着大眼睛望着他,让他一秒想起甜点事件,差点有了心理阴影。
厚可不知道这件事,只是拽了拽埃德加的衣袖,撒娇般地表示:“我在袋子底下有看见了好多不一样款式的和服,大将准备穿吗?想看!”
埃德加为只是这件事而已而松了一口气,他想了想:
被刺之后,因为是克制自己能力的刀,所以伤口总是呈撕裂状,血流不止,印记也无法抹去,而穿越到这里后,那丝能力好像也被时空之力折磨得不轻,很是孱弱,变得没有外力的碰撞就不会流血了。
而且买了衣服本来就是准备要换的,只是不是这个时候罢了。
这样想着,埃德加对厚说道:“我正准备去手合室练练来消食,等出了汗洗个澡,最后才是换衣服。”
看到厚瞬间暗淡下来的眼神,他又表示,“正好我还少一个练习对象,若是你赢了,彩头就是由你选我穿什么?”
厚的眼睛立刻不暗淡了,亮得像白炽灯:“真的吗!太棒了!别看我是短刀,我可是练度最高的那把,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大将!”
厚最后的大喊显然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