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些女子应当也被他当做玩物一般送给旁人,就是不知道这旁人是官员,还是……”
萧瑾禹剩下的话虽没说,但唐姝宁也猜出来了,若是当朝官员倒也不意外,官官勾结相互敛财,可若是以此勾结其它人或者是别有目的的番邦人,那可当真是罪大恶极了。
幽城离番邦不远,而且这幽城贸易往来颇盛,有几个番邦的生意人不是什么诧异的事。
“当真是丧尽天良!”唐姝宁啐了一口:“自古女子便是弱势群体,他们又偏要这般折辱女子,若是此人不除,怕是难以安抚民心。”
“婠婠莫要气坏了身子,此事我自会替那些女子讨回公道。”即便是婠婠不说,他也没打算放过这家伙,草菅人命他怎么可能还会留着那歹人?
“唉,只是可怜了那些无辜女子了。”她说着便有些无助的窝在她怀中,只是因为无权无势便被这般折辱。
“这几日那知府怕是会以锦瑟收买我,婠婠觉着咱们要如何引蛇出洞?”他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虽说以他的身份不必玩这些拐弯抹角的事,但瞧着小家伙似乎很有兴趣和对方玩一玩。
“自然是应下,
那知府不是以为自己运筹帷幄吗?那便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绝望!”
唐姝宁沉下眸子,就这么抓住那男人的把柄砍头似乎太便宜他了,头是必然要砍的,但那些无辜受欺负的女子的绝望,也应当让那人感受一下!
“好,全听婠婠的。”
接下来几日,那知府一直借着联络感情的名义宴请萧瑾禹,每每宴会上必然会有锦瑟的身影。
一开始他每次都会带着唐姝宁,后来时间久了,他索性孤身一人前去了。
“下官这几次怎么不见王妃的身影了?”知府试探的开口问着,他自然察觉到了摄政王对锦瑟的不一样,虽说还是抗拒肢体接触,可眼神却时不时的会落在对方身上。
“本王难得出来玩的愉快,便不带她出来扫兴了。”他淡淡一笑,这话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可落在知府的耳里就不一样了。
扫兴?难不成是因为锦瑟出现影响了这两人的感情?想到这,知府的心思也活跃起来了。
“王爷莫要放在心上,王妃本就是京城的贵女,自然不懂得这男人的乐趣,锦瑟,快给王爷杯中的酒满上!”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萧瑾禹和锦瑟两人,这
一看还当真看出些门道来了。
最开始的时候王爷恨不得离锦瑟八丈远,可如今虽说还是不会碰她,但也不抗拒她靠近了,妙哉!
“你说的对,本王也觉着人生在世,及时行乐的好。”萧瑾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他酒量极好,哪怕是喝了不少也不见一点醉意。
原本知府想借着醉意让锦瑟抓住机会,看来这一招行不通了。
“前几日王爷和王妃似是去东城的寺院了,可有许什么愿望?”知府自以为和萧瑾禹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壮着胆子问道。
“女人不就喜欢求神拜佛的,本王没有多问。”萧瑾禹的语气中染了几分醉意,说着便摆手准备回去了。
“下官瞧着王爷对锦瑟不一般,若是不介意,不如收了锦瑟,哪怕是做个通房也能快活一番不是?”他小声试探的说着。
他提起这件事,萧瑾禹似是认真思考了一瞬:“本王自会好好考虑。”
说完就离开了,等人走后,知府才冷哼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锦瑟:“如今摄政王对你也不是全然无意,你只要稳稳抓住这棵大树,将他在幽城的全部行动都告知我,日后你自有大好前程。”
知府再看向锦瑟的时候,眼中已经不似是往日那般带着色欲了,眼中乃是一片算计。
锦瑟点头,即便是不用知府说她也知道,在这城中做一辈子花魁没有什么出息,若是能攀上摄政王,以她的能耐,坐上王妃的位置即便是不可能,那嫁入王府做个妾也比这花魁强得多。
点点头,知府没再开口,转身便离开了。
……
“看来那老家伙开始起疑心,要收买你了。”唐姝宁剥了颗葡萄送入口中,丰盈的汁水叫她眉眼也舒展开了。
“为夫演的可是到位,那老家伙以为我只是被你管着有贼心没贼胆,不过以我的观察来看,那老东西似乎不像是那般好色的人。”
所以那些无辜死去或者失踪的女子定然是经过了别人的手。
她点点头,毕竟没有证据,如今也不过是空猜测罢了。
“那锦瑟可不是个简单的,夫君当真没有心动?”她嘟着嘴,抬起秀气的手尖轻点他的胸口。
即便是这样吃醋的她,也让萧瑾禹心中觉着可爱喜欢:“天地良心,为夫心里可全都是你,怎么可能还容得下旁人,娘子这般怀疑为夫,可是质疑为夫的能耐?”
说罢
还不等唐姝宁言语,便转身吻上了那张朱唇,辗转缠绵,憋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