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陵城吗?怎么跑到这了。”唐姝宁刚上前就被萧瑾禹抱入怀中,也不过是一晚上未见,他想婠婠都到了这般程度。
“想你了,顺便给你送些东西。”
他说着掏出了怀中的锦盒,这是他特意找师叔讨要的,听说沈璃和阿丽莎都在,他还是谨慎些好,而且暗卫还说那两个女人暗戳戳地,似乎有些想法。
“又是解百毒的药丸?”她笑了笑,打开后里面倒是有四颗,心中一暖,“我和子衿一人两颗倒也够了,陵城的情况如何?”
萧瑾禹摇摇头:“不是很乐观,皇帝虽然借着这件事斩了不少人,可都不是背后的那条大鱼。”
“为何?”唐姝宁蹙眉有些不解。
“因为今日我去看过,只是查账便知道,那些人也不过是替死鬼,估计皇帝心中已经有数,知道是谁,可他不愿意就这么和大臣们对着干,所以将这事推给我处理。”
萧瑾禹说完,屋中便陷入沉默,他们都知道,这次的事情可比以往处理的要大得多。
眼瞧着再过一会便要去佛堂了,唐姝宁不放心的嘱咐他几句,要他完事多加小心。
“好,我已经让暗卫盯着那两个人了。”他说完,便吻上了
那张日思夜想的朱唇,可即便是不舍也得暂时先离开了。
唐姝宁也热情的回应他,一直到萧瑾禹心满意足,两人才分开,她也出门和廖子衿一同去了佛堂,下午抄写经文时间过得倒是很快,没一会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接下来的几日,萧瑾禹忙得脚不着地,也没有时间再来找她,不过信倒是每日一封,大部分都是向她报平安的。
将那些信件全都收好,唐姝宁也松了口气。
夜半的时候,唐姝宁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睡眠极浅,因而鼻尖骤然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一下子就惊醒了。
这味道,似是……油?
还来不及反应,门外便火光连天,有人尖叫着走水了,这下廖子衿也猛地醒来了。
“怎么回事?”她还带着些睡衣,可瞧着外面烧的这么厉害,也倏地精神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着火了?”
“不知道,且出去看看情况。”唐姝宁披上外衣出门。
好在寺庙中时常背着水,即便是走水了倒也不用太担心,这火势一下子就灭了,可寺庙损失的也不少,有两个厢房烧得最严重,万幸的是人没有事。
可眼下的情况却诡异极了,这院子里一共四个厢房
,有两个厢房烧得厉害,剩下的一个也受到了波及,可只有唐姝宁和廖子衿的这个屋子,什么事都没有。
虽说她们不相信唐姝宁是这样的人,可眼下的情况也太过怪异了。
“怎么大家的屋子都烧成这样,王妃的屋子却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阿丽莎的屋子也是烧得最厉害的,不过此事瞧她却像是早有准备了一般,全身整洁无尘,身上的衣服都未脏一下,唐姝宁猜也猜到了,八成又是她在搞鬼。
“我倒是也想知道,本王妃若是想要弄死你,倒也不必用这种一眼就被人发现的蠢办法。”
她真是解释都懒得解释,谁烧房子会刻意避开自己的,是怕自己没有嫌疑吗?
唐姝宁的话说完,大家的表情也都缓和了几分,也对,这做法的确说不通的。
“王妃聪慧,但若是反其道而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阿丽莎虚弱的咳了几声,意有所指的说着,她就是想强行将帽子扣在唐姝宁的头上。
那怕是这次治不了她的罪,可大家这么一来都会对她敬而远之,到时候她们就更方便下手了。
“哦?你夸我聪慧我倒是认,不过我倒是也有些好奇,洛夫人的房子都烧成废
墟了,为何衣衫上半点赃物都没有?难不成这就合乎情理了?”唐姝宁直接指出来她的不对劲,众人这一下到底也是乱了。
这闹剧到底是谁引起的?谁在说谎?
这边的动静自然也引起了皇后和安阳公主的注意,两人来的时候便听见了阿丽莎和唐姝宁在呛声。
皇后被阿丽莎闹得头疼,正想说话,一旁的安阳公主却率先开口了:“事实如何,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烧的这么厉害,来几个护卫查查是什么引燃的。”
安阳公主说话的时候是看着阿丽莎的,只是那一眼叫她瞬间动弹不得,若是说她对唐姝宁是有几分防备害怕的,那眼下看着安阳公主便是心中生惧。
“那臣妇便谢过公主了。”唐姝宁虽不知道安阳公主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既然对方开口,自己也不好不给她面子。
皇后睨了身侧的女人一眼,不过倒也什么都未说,护卫来的也快,虽说房子烧得厉害,可也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果不其然,在屋子的角落,护卫们很快发现了尚未完全烧尽的衣服。
如此一来,大家看着阿丽莎和沈璃的视线都带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