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谁让你在宴会上那么说的!”秦大人猛的一巴掌抽在秦夫人的脸上。
想到今日宴会上摄政王的表情,他就暗道一声不好,看来这几日得今早处理一下,不然被查出来,闹到皇城那可是掉脑袋的事!
“我当时也不过是心急了些,一时嘴快,那日我送去的首饰,她明明看着喜欢,所以我才纳闷……”秦夫人说着还有些委屈,她也弄不懂这官场上的弯弯绕绕的。
“蠢货!日后收起你那些蜀锦,给我收敛一些,你当真是嫌老子命硬了!”
他坐在椅子上想起来都气的慌,前几日萧瑾禹还没有对她起什么疑心,可今日瞧着他的表情就不对了,希望只是他的错觉吧。
秦夫人虽说觉着不高兴,可也不敢说什么,免得到时候当家的不高兴再拿她出气。
只是秦大人根本没想到,宴会结束的第二日,萧瑾禹就大刀阔斧的开始调查贪污的事,秦大人正准备做假账,结果被宵禁抓个正着。
“秦大人,不如同本王好好说说?”萧瑾禹拿起账本,冷哼着看向眼前的男人。
“王爷,我……”秦大人脸色惨白,突然他似是明白过什么来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王爷可是早就知道了这事?一直等着下官露马脚?”
他脸上表情复杂,满是惊慌可又带着愤怒,一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可能被萧瑾禹耍的团团转,他就一阵气恼,可气恼归气恼,却不敢真的做什么。
“秦大人觉得呢。”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倒是反问了这么一句。
事已成定局,萧瑾禹丝毫未曾犹豫,直接将秦大人抓紧了地牢,不过抓住一只蛀虫还远远不够,他且等着剩下的人慢慢露出马脚。
……
别苑内,唐姝宁听着萧瑾禹说秦大人落网了,丝毫不觉着意外,这几日那两口子素日里不知道收敛,秦夫人穿着蜀锦乱晃,甚至还穿到她眼前来了。
“秦大人家的库房里搜出的东西,折合银两足有五千两。”萧瑾禹说到这的时候神色沉了几分。
这五千两的东西不知道是他敛财多少年攒下的,一个秦大人都贪了一大半,可想而知其他人都贪了多少,这潍城还当真是表面风光,内部都已经溃烂了。
“唉,当真是官不为民,民众皆苦。”唐姝宁窝在他怀中感叹道,两人就这般依偎着坐在院中。
日头洒下来,她舒服的犹如小猫一般蹭来蹭去的,惹得萧瑾禹一阵心痒
痒,可连日来的劳累,他也不愿意再多折腾她。
“这阵子身子可有什么不舒服的?”他握着唐姝宁的手腕仔细查看一番,却见对方摇摇头,这才放心许多:“师叔昨日传信来,他和顾烛已经找到除蛊的方法了,回去可以试一试。”
唐姝宁点点头,没再言语什么,只是心中对这件事的期望也不是很高。
“这段时间莫要胡乱跑了,那女人如今怕是对咱们恨之入骨,你在王府我也放心。”萧瑾禹大概也能猜到紫阳郡主在想什么。
丢了这么大的人,以那女人小心眼的性子,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看来王良的份上,他可以暂时不动她,可若是她再有旁的心思,自己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放心吧,没有要紧事,我便不会出府。”唐姝宁应下,她心中也清楚,这次紫阳一定将她视为眼中钉。
萧瑾禹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这么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分。
只是没想到尽管他们这般小心,还是让紫阳钻了空子。
郡主府,一间隐秘的房屋内。
“王妃如今可还有什么想说的?”紫阳一袭红衣,眸子里尽是狂妄,她满意的看向屋中的男人,果然自
己的银子没白花出去。
“倒是没想到郡主这般锲而不舍。”唐姝宁此刻中了招,浑身软的使不上力气,瞧着屋中的几个男人,她似是猜到了紫阳打的什么鬼主意,她嗤笑一声:“你就不怕王爷知道了,杀了你?”
“那又如何,我想要的不过是毁了你!即便是你活下来了,日后也必会传出不贞的名声,你觉着王爷可还会要你?”
紫阳眸中尽是阴鸷,一想到往日高高在上的唐姝宁很快就犹如破布一般,她心中便一阵暗爽!
“你们几个,今儿王妃便交给你们享用,好好表现,可莫要让王妃失望。”她说完便坐在屋中一角,她就不信萧瑾禹当真敢带人闯进她郡主府来闹!
若当真敢,日后她必定上书给陛下,好好惩治他!
男人们得了指令,却默契地都没动一下,这女人是摄政王妃,他们即便是江湖人士,可也惧怕摄政王这个人,这会哪敢贸然行事!
“郡主,这不太合适……”为首的男人蹙眉有些犹豫。
“若是听了本郡主的,再给你们加一千两!”她也是下了狠心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废了唐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