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宁笑眯眯的掏了银子,选了一个她最喜欢的,随后伸手替萧瑾禹系在了腰间。
她刚要说什么,一道令人讨厌的声音就又在耳边响起了:“还当真是巧,摄政王也出来逛会?”
阿丽莎见到两人眸子一亮,不过人也自动忽略了一旁的唐姝宁,只是当她瞧见萧瑾禹腰间挂着的心意结时,心中稍有不悦,方才来的时候她也打听过了这东西的意思,所以她自然也准备了一个。
“不巧,要是知道你在这边逛,我和婠婠便去别处了。”
萧瑾禹沉着脸,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唐姝宁见状,原本见到阿丽莎的那种不爽也慢慢消散了。
“王爷真会开玩笑,之前应当是稍有误会,不过方才我在那边铺子瞧见个小饰品倒是怪漂亮,若是王爷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当成是阿丽莎的赔罪礼好了,这东西也不贵重。”
说着,阿丽莎就把方才买好的心意结拿了出来,甚至都要伸手替他系上了,下一秒,萧瑾禹一个闪身,直接躲了过去。
“此物本王还是不收的好,毕竟本王也没将你放在眼里,没什么冒犯一说,倒是公主既
在凤齐国,还是要尊重我国的民风,本王已有王妃了,还希望公主能自重一些。”他寒着脸,拉过唐姝宁便准备离开。
“摄政王为何一直不肯直视我的心意!你可知道娶了本公主能带给你什么好处吗?比起这个小家子气只会吃醋的后院女人,北漠的势力难道不足以吸引你吗?摄政王可莫要分不清哪个更有利。”阿丽莎扬起下巴,索性就将话都挑明了。
她本以为自己以达漠的势力做诱饵,萧瑾禹自然就会上钩,可没想到他听了后也只是嗤笑一声。
“北漠觉着自己有多少本事与凤齐抗衡?你们的确是善战,却不善于用脑,本王手中的黑鹰威,加上廖将军驻守的将士,甚至都不用全都出动,便能让你们达漠毫无还手之力,不然为何这么多年达漠迟迟不敢动手?本王如此和声细语也不过是看在两国百姓的份上,公主还是莫要得寸进尺的好。”
他眸子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阿丽莎,若是放在以往,阿丽莎定然会惊喜于被他注意到了,可现在,她却只想逃开。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萧瑾禹这个男人当真是可怕!从前是她将他想的
简单了!
阿丽莎还想说什么,眼前的两人便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连余光都未分给她一个。
“就这么撕破脸当真好吗?”唐姝宁觉着有些不妥,虽说凤齐不惧怕达漠,可闹得太僵了是不是也影响两国邦交。
“放心吧,廖将军所驻守的边境,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攻破的,若是到那个时候,黑鹰卫也会出手,区区达漠,只是看咱们是不是想真正出手罢了,老皇帝胆子小,并不代表咱们实力弱。”
凤齐擅长玩脑子,实力亦不弱,而达漠则是靠着一膀子蛮力。
唐姝宁点头,两人也没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中,又逛了一会,直到她实在是逛不动了,给琉枫和师叔带了些吃食就回府去了。
……
洛家。
洛承川看着铜镜里近乎毁容的自己脸上满是恼意,他没想到唐姝宁竟然这般心狠,彼此之间一点情面都不留。
“该死的,此事我定要上报皇上,到时候狠狠教训她一顿!”他气的直捶床。
那郎中说虽然不碍什么事,但脸上这些印子短时间内怕是消不下去了。
“胡闹,这几日你老实在府上莫要胡来,我瞧着架势不对,陛下似乎盯上
咱们秦侯府了。”洛父蹙眉有些烦躁。
不知道为何,今日陛下突然问及家中祠堂的事,可那表情实在是算不上好,如今三皇子又彻底失了势,他们秦侯府连生存都变得愈发艰难,即便是不再战队,恐怕也是难得陛下的信任。
“皇上怎么会盯上咱们?”洛承川觉着有些不对劲,他下意识的想到了萧瑾禹。
“此事还不清楚,你且在家中养伤,我便旁敲侧击打听一番吧,至于三皇子那边,能没有牵扯暂时就没有牵扯。”
洛父叹了口气,洛家能到今天也算是走得艰难,君心难测,他猜也猜不出来。
而此时的御书房内,皇帝黑着脸听暗卫的报告。
“你说那祠堂当真是洛家的?今日那洛承川又与摄政王妃见了面?”他猛地锤了一下桌子,难不成洛承川如今又搭上了萧瑾禹?
“是,只不过时间比较短,无法得知二人都说了什么。”暗卫如实汇报。
皇帝不知道在想什么,寒着脸便让他退下了。
那香囊出自洛家的祠堂,毒又是他当初下给萧瑾禹的,如今洛承川又与唐姝宁有接触,看来他这些臣子倒是一个个野心都不小!
此事
八成是唐姝宁利用洛承川为萧瑾禹报仇,他倒是要看看,这唐家和洛家究竟还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