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婠婠受委屈了。”萧瑾禹抱着她的力道更紧了几分。
“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若换做是我,怕是也会为难,当务之急还是唐染吧,莫叫师叔被她哄骗了去,你多防备些,我已经给芸娘写信,让她找找看能不能发现唐染和洛承川来往的信件,到时候也对我们有利。”
唐姝宁知道,想要对付这些人,就必须让他们狗咬狗!
“婠婠都不想我吗?”萧瑾禹突然窝在她颈窝处,有些撒娇的说着。
“想想想,快别闹了。”
她被闹得有些痒,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可她不敢再乱动了,“你还要不要脸了,这还是大白天的,再说了你刚恢复没几天,身体吃不消。”
萧瑾禹没回应,只是转过她的身子,探向那张诱人的朱唇,早上未能发泄出的情意,此刻全然露了出来,他恨不得将婠婠融进身体里。
听到师叔满口让他休妻的话,他心中的恼意更重了,他甚至害怕婠婠会对他失望离开他。
还好,婠婠懂他的处境,师叔那边,他是必然要找时间解释清楚的。
满腔的爱意最后都化为了唐姝宁的求饶声。
好半晌,屋子才又重归安静,不过这会她却是连骂他的
力气都没有了。
“乖,这几日我便不过来了,你在这反倒安全,有事叫长诀去找我就好。”
萧瑾禹替她掖好被子,盯着她吃人的目光又顺利偷了个香,婠婠说的对,唐染这时候闹确实不对,怕是老皇帝又在背后给她撑腰了,他也担心唐染会陷害婠婠,所以暂时不见面便是最好的保护了。
“好,你万事小心。”唐姝宁声音尚无力,眉头始终紧锁不开,她担心事情没那么简单。
翌日,师叔自然也听说了唐姝宁将萧瑾禹关在院外的消息,心里不禁有些高兴,那毒妇当真是知道自己配不得瑾禹了!
“唐染那丫头都有了身孕,你总要去陪陪她。”师叔见不惯他将人晾在一旁不管的态度。
“师叔是不相信我的为人?我既已娶妻,怎么会和她那种人有染,师叔也不过是听她说怀了我的孩子罢了,若我说那孩子并非是我的,而是她设计要陷害我的,师叔可信?”
萧瑾禹抬头看向师叔,神色满是认真不似是说假话。
师叔一时间也拿不准,可他突然想到什么,语气不赞同的说道,“是不是那毒妇又跟你说什么了?我瞧着那丫头挺好,哪个女人会拿自己的名
节开玩笑,你就是被那毒妇蒙蔽了双眼,她能设计陷害你什么?”
说着还嗤笑一声,摆明了不相信。
“若是要我的命呢?”萧瑾禹眸子瞬间变得阴冷。
他敬重师叔是不假,但凡事都有例外,若是师叔能明白自己的苦衷是最好,可要还是这般无礼取闹,只拿用蛊一事说,他即便是敬重也不可事事都依!
要瑾禹的命?
师叔听得人都怔住了,随即冷啐一声。
莫不是那毒妇给他中了什么情蛊,才让他如此冥顽不化!
“有什么,只要不是那毒妇的蛊,世上所有的病症我老头子都能替你医好了。”
老爷子拍着胸脯保证,反正他是怎么看唐姝宁怎么不爽。
萧瑾禹不再说话了,只是心底冷哼一声,曾几何时,他与师叔竟也闹成这般,他顿时觉得急火攻心,猛地一阵咳嗽,旧疾加上元气尚未恢复,他脸色也愈发惨白,不多时人就晕了过去。
师叔看他这样心里急得不行,赶紧上前替他把脉看了一眼,还好只是伤了元气,多修养就好了,想到这他又自作聪明,叫人将唐染叫了过来。
“瑾禹身子尚未恢复,身旁不可无人照顾,此事便交给你吧。”
他摆
摆手,只觉着自己做了件好事,随后转身便出去给这臭小子煎药去了。
看着床榻上眉眼紧闭着的萧瑾禹,唐染心里简直激动的要敲鼓了,她还正愁以什么方式接近王爷,那老东西就给了她这么得天独道的机会!
她探向怀中的药瓶,心中也有些犹豫,若是下了这药,怕是王爷的性命就不保了,可若是不下,王爷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接纳她!
左右现在全城的人都知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到时候摄政王一死,她便可以全然得到这座王府,以及萧瑾禹所享受的一切,届时再把唐姝宁那贱蹄子赶出去!
想到这唐染的眸子瞬间变得贪婪起来,爱固然重要,可比起权势这些也都一文不值!
趁着门外无人,她拿起萧瑾禹的衣服便将药摸了上去。
这药毒发还需要时日,到时候哪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谁也不会想到是她给王爷下的毒,真是两全其美!
“这药还热着,一会凉了就喂瑾禹喝。”师叔看着安静守在床前的唐染,心里更满意了。
“是,师叔放心。”唐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