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蛊毒的伤害,所以才这般厌恶,眼下他刚受了伤还未痊愈,我担心……”
萧瑾禹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个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但师叔若是被说得急了,引起旧疾复发,那便是要命的事了,他不敢冒这个险。
头一回,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也有了犹豫不决的事,偏偏也是让他无能为力的。
“我知道,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师叔对蛊毒深恶痛绝,我心中也清楚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我也并未怪师叔,只不过是稍有些委屈罢了。”
难受归难受,但唐姝宁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只是……
“那琉阮看着似乎对你有些不同。”她话倒是没说的太明白。
“婠婠莫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萧瑾禹突然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湿气打在她耳处,竟让她不自觉的红了双颊,“本王除了婠婠,眼里、心里可再容不下旁人,还是说婠婠需要本王亲自像你证实一下?”
她红脸娇嗔着打算推开身后的男人。
“莫要胡来,你身体还没彻底恢复。”一室旖旎,叫她也不自觉的心神荡漾,可她清楚萧瑾禹身体刚好,可经不起折腾。
“无事,本王的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萧瑾禹将她揽的更紧了。
两人情意正浓,外面便突兀地传来了长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