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他咬牙把人捞进自己怀里,伸手掐着她的细腰:“唐染不知道,婠婠难不成还不知道,那次,本王给了谁吗?”
想到那夜男人的折腾
,唐姝宁脸上一红,轻轻唾了他一声:“我想将计就计,但我必须得确认,和唐染合作的人,是否是洛承川。”
男女私通,并且试图混淆黄家血脉,此时可不算小事。
如果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洛承川就算是能给三皇子提供再多帮助,三皇子只要想登上那个宝座,就绝对再也不敢用他。
甚至,为了和洛承川撇清关系,三皇子说不定还会亲自动手收拾他!
至于唐染,未婚先孕、私通外男,无论是哪一项罪名,都足以要了她的命。
如此,才算是兵不血刃。
“都听婠婠的。”萧瑾禹眼中闪着浓浓的兴味。
反正最近自己借口“休养生息”,趁此机会陪婠婠看戏,似乎也是个很浪漫的选择。
唐姝宁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回到摄政王府,今日白天被抓来的男子,还在地牢里哀嚎:“我无辜啊,我冤枉!我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我是来帮你们的呀!”
没有唐姝宁的命令,倒也没人真的对他用刑,长诀对唐姝宁耳语几句,唐姝宁点了点头:“带我去见他。”
萧瑾禹也跟了来。
那男子一见到他们眼睛都亮了,长诀搬来椅子,唐姝宁微笑着坐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