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其他的,只是那日萧瑾禹的提醒让她上了心。
兄长身边只怕是有包藏祸心之人,兄长又是个耿直性子,
若是被人挑唆了,将事情闹大,就算是有理,只怕也不占理了。
“走,你跟着爹爹一起。”唐严只是犹豫了一下,乐乐呵呵的应承下来。
洛承川那日还想拐骗自己的女儿和他私奔,呸!他也配?
就该让女儿看,洛承川被自己的好大儿打的跟狗一样的场景,免得婠婠还对他心存幻想,不和九皇叔好好过日子。
唐姝宁要是知道了自己父亲心中的打算,定会哭笑不得。
她现在,只想弄死洛承川!
父女俩人很快便收拾好朝着太医院赶去,这边长诀也尽职尽责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向萧瑾禹汇报王妃一天的行程情况。
“你说……他去看洛承川了?”男人身上气息极冷,长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努力把自己缩成鹌鹑。
萧瑾禹不小心握断了一根极品狼毫,指尖被木刺扎伤了,也不曾察觉。
他眼里是无尽的黑沉,带着让人胆寒的嗜血杀意:“她果然忘不了他吗?听到洛承川受伤的消息,就这么着急忙慌的出去!”
那一瞬间,醋意夹杂着铺天盖地的心痛在萧瑾禹心中翻涌,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粗粝的大掌,忽然收紧,像是隔空握住了什么东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