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到了傍晚,楚辞跟萧彧一起回去。
“宴会上吃太少了,回去再吃点。”
萧彧陪着她一起回卧龙宫,“今日宴会上,你已经是万众瞩目。阿辞,你明白父皇的用心吗?”
他看向她,意味深长。
楚辞顿住脚步,转身和他面对面,哽咽道,“阿辞明白,父皇是想要告诉所有人,谁也别想欺负阿辞,阿辞是有父皇保护的。”
“好孩子,”萧彧摸了摸她的头,“往后你执掌宫禁,总要有些威严。从今往后,她们想要再为难你,也要掂量掂
量。”
“谢谢父皇。”
楚辞快哭了。
“好了,咱们回去。”萧彧安抚了她几句,道,“今日父皇去了早朝,又去了宴会,他们的心思又要活泛起来了。”
“今天晚上,你去审一下上次爆炸案和粮仓纵火案的犯人。”
楚辞愕然,“那些人还没审吗?”
萧彧点头,“那几日,人多眼杂,朕不确定宫里有多少人是外面安插i进来的,为了保护人证不被杀害,所以没有轻举妄动。”
“也是因为,始终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他叹了口气,“朕七个儿子,七子夺嫡,朝中各方势力,甚至是每个人,或多或少都选择了他们心目中的储君。”
“这些人,都不能去办这个案子。”
他转过身来,眼神格外深沉,“阿辞,唯有你。”
“可是父皇难道不担心我有所偏私吗?”楚辞迎上他的眼神,突然心疼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朝着她笑,笑得很慈爱,“阿辞不会,我们阿辞一身铁血正气,又怎会行这蝇营狗苟之事?阿辞,父皇信你,犹如信我自己。”
楚辞跪地,铿锵无声。
身后,突然传来“哎呀”一声!
萧彧转身,在看到趴在地上的人时,瞳孔轻微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