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闻言惊讶地瞪大眼睛,“今天是先生生辰?”
先生闻言,看向她的眼神里露出极致的温柔宠爱,“家中小女的生辰,只可惜她已经不在了。如今有了阿辞,便当阿辞就是她。”
原来如此。
楚辞恍然,“那阿辞就是先生的女儿。”
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楚辞下意识眯起了眼睛,笑得像个小猫咪,“那今天,都听先生的。”
先生拉着她进屋,示意元福上长寿面,笑着道,“阿辞,今天先生想给阿辞一个礼物。但是先生不知道阿辞最喜欢什么。”
“所以,今天只要是阿辞提出的要求,先生都会满足你。”
“任何要求。”
男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无比严肃。
楚辞愣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什么,便道,“先生能看我,就是阿辞最好的礼物。”
“你这个孩
子。”
先生失笑,“那先生说了算吧。”
又招呼元福,“去准备一下,一会儿出发。”
楚辞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吃完饭之后,只是跟着他坐着马车,一路往城外山里去。
秦如月丢在冰心居,春花秋月两个守着。
到了目的地,楚辞才发现是一处幽深的山谷。
这里不但没有积雪,而且已经冒出了细小的草芽,四周鸟雀叽叽喳喳,桃花都开了。
先生从车上拿下来一个大纸鸢,笑着给她,“给你的,玩吧。”
楚辞脸上一红,“谢谢先生。”
她都这么大人了,先生这是把她当小孩啊?
但是当把纸鸢放起来,抬头看着天空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却恍恍惚惚出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阿娘阿娘,这个纸鸢好好看哇,我想要个更大的!”
“可是阿娘做得不好啊,再大的,就飞不起来啦!”
“那等阿娘学会了,就送我一个大纸鸢好不好哇?”
“好。”
楚辞看着不断上升的纸鸢,愣住了。
这好像是她三四岁时候的记忆。
那个阿娘,她虽然看不见,但是肯定不是孙氏。
突然,纸鸢飞走了。
前头传来一声轻笑,“阿辞姑娘,你这是青鸟传信啊?那本公子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