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

完全不顾对方已经煞白的脸色，她眉眼依旧带着笑意，像是打量一具尸体一样打量他，“时间也不长，最多也就两三天，我会让你神志清醒地体验这种感觉的。”

“别人，可没这个福气。”

“……”

银衣打了个寒颤，躲在了大门外。

她家主子可真是……

就连宁叔都头皮发麻。

那人不出意外的浑身颤抖，“你这样草菅人命，不怕皇上知道吗？”

“怕呀，”楚辞笑，“所以，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乖，不用替我i操心。”话锋一转，照着宁叔，“去，把他带下去洗干净，我换身合适的衣服，一会儿下来。”

“是。”

宁叔浑身冰冷，把那人拽了出去

！

没走到楼梯口，那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大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刺耳的嗓音，几乎要冲上云霄。

“早干嘛去了！”银衣白了他一眼，“拖进去。”

宁叔把他带回来，丢地上。

楚辞手上把玩着一套手术刀，平铺在架子上，听见动静之后缓缓转身，“可惜了，兴致刚刚上来。”

那人：“……”

不敢再耽搁，他艰难喘着气，道，“武安将军死于红袖阁杀手之手。”

“谁下的单？”楚辞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当时，平襄侯在那边……”

楚辞闻言眯了眯眼，“当年的平襄侯，不过区区一个草民，谁带他去的前线？”

“这个我不知道。”

那人低头，紧接着又猛烈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军中了！”

他说得很紧促，生怕说不完就要被杀了一样。

脖子上，青筋都紧张得鼓了起来。

楚辞睨了他一眼，问，“武安侯求援，曹德成前去增援，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拿什么断定武安侯叛国？”

“不、不知。”

那人惶恐摇头，“那天，我去领粮草辎重了，等回去的时候，武安侯已经死了。”

“那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