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好,外面的风向就会认为,我跟哪个皇子亲近,皇上就中意哪个。其余人,自然是想要我死的。”
“你瞧着吧,这才刚刚开始。”
“咱们的危险,还在后面。”
楚辞掀开车帘,扫了眼皇宫的方向,“皇上这一次,原本是装病,想要钓鱼的。可是这三番四次下来,钦王和大皇子、悦王等人,多半也有了警惕。”
“这年前,应该不会再发生什么大事儿了。”
“他们不干大事情,正好腾出手来,对付我这个后来居上的。”
她眯着眼睛,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种从容冷静,让银衣感觉,她正张开了一张大网,等着那群人钻进来一样。
银衣道,“那主子打算怎么办?”
“先查平襄侯府的事情。”
楚辞放下窗帘,转动着怀中的手炉,道,“平襄
侯府的事情是我的私事儿,以我现在的身份,怎么折腾也不会有人因此拿捏我的把柄。”
“至于其他的事情……”
她哼笑了一声,“皇上春秋正盛,谁扑棱得高,谁死得快。”
“咱也不操心。”
“再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只管把刀立在那里,自有人自作聪明,会撞上来的。”
“春闱快到了。”
“我得准备一下。”
说到这里,她才深吸了一口气,眼底露出几分希望和野性的光彩。
那才是,她应该去走的阳关道。
车子在义诊的地方停了下来。
楚辞下车进去,给剩下的病人看诊,银衣转身离开,去盯着楚宁和平襄侯府那边。
她赶回去的时候,平襄侯还在藏娇阁那边。
楚宁再次中毒,平襄侯把仅剩的解药给了她吃,等楚宁睡着之后,这才吩咐花若和芦苇、宋妈妈三人照看着,然后带着孙氏,离开侯府。
银衣尾随在后。
两人上了马车,孙氏这才把担忧表露出来,哭丧着脸,道,“老爷,我今天瞧着,王爷好像对宁儿不如从前关切了,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啊?”
“嗯。”
平襄侯鼻子里沉沉哼出一口气,“这次的事儿,确实麻烦了。”
“但好在,宁儿机灵,提出了验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