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爹去。”
“也正好,问问皇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也莫要怨怼王爷,毕竟皇上下了圣旨,王爷也是没办法。如今七子夺嫡,你损他名望,他又怎能不气?”
说着,白了眼孙氏,“你也真是的,干嘛带着宁儿去逞能!万一宁儿真的掉了孩子,如何跟王爷交待!”
“那不是,喝了老爷您给开的保胎药了吗!”孙氏还在嘴硬。
平襄侯瞪了她一眼,“是药三分毒,那是能天天喝的吗!再说天寒路滑,万一摔倒了,是保胎药保得住的吗!”
一声怒吼,终于让孙氏闭嘴了。
因着迟意刚刚那话,两人也不敢一直赖在王府,安顿好楚宁之后,赶紧回侯府。
到了车上,平襄侯才沉沉道,“王爷今儿个这话,太重了。往后,要谨慎一些。”
想了想,道,“先不回家,老样子,去老东家后门。”
“是。”
车夫应了一声,马车逐渐掩埋在风雪中。
夜深了。
楚宁睡不着,问,“你去找王爷的时候,王爷在干什么?”
她总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
芦苇低低地说,“在北边那个院子里,王爷正看着木公公带人布置呢,好像心情还不错。但一说起咱们的事情,就生气了。”
芦苇说完,很是害怕地道,“王妃,您说,王爷会不会心里真的惦记上冰心居那位了?毕竟,她和大小姐太像了。”
楚宁双手死死攥着被褥,咬牙,“还是没找到抛尸的人吗?不过就是几个叫花子,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长得像就像,她最怕那是同一个!
她心里的感觉,真的特别不好。
芦苇道,“是挺蹊跷的,按道理下这么大的雪,他们吃没吃的,喝没喝的,也不来侯府拿钱,这图啥呀?”
“再说,这大冬天,也不适合往外跑,还把自家院子给丢下了。”
楚宁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你再去瞧瞧吧,看看楚辞的坟,有没有被人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