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又加上刚认识,便想着迂回一下,又道,“本王母妃常年腰痛,不知姑娘是否方便,改日去给她看一看?”
“改日的事情,改日再说吧。”
楚辞答。
谁知道,改日之后,又是什么情形呢?
她不会轻易答应别人什么。
钦王被堵了一下,正要说什么,结果楚辞说,“我重伤尚未痊愈,王爷不介意我休息一下吧?”
钦王:“……当然,不。”
他被狠狠噎了一下,而楚辞已经不管不顾的闭上了眼睛,他只好闭嘴。
过了一阵子,马车停在冰心居。
楚辞下来,钦王又看着
门匾边上的石刻,“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这字儿,写得如此大气磅礴,莫非是姑娘亲自动笔?”
楚辞闻言,道,“这府邸,落我手上时,便长这样。”说完,便转身进门。
是个人都想查她底细。
楚辞一声冷哼,头也没再回。
门外,钦王脸色铁青。
半晌之后,才上了马车,那车夫拍了个马屁,道,“区区一介草名,会点医术就如此不识好歹,迟早死在京城。”
楚辞刚进门,银衣便迎了出来,面色复杂道,“皇上如何?”
“……无药可医。”楚辞摇头,问,“我走之后,可有人来过?”
银衣闻言叹了口气,“倒是没进来,但是外面多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咱们这冰心居,怕是被不少人盯上了。”
说着,又道,“先生那边传来消息,说侯府那事儿,逍王确实不知情。他应该是被人蒙蔽了。”
楚辞闻言,脚步倏地顿住。
银衣以为她要回心转意,结果她笑了,“他不知情,但是,他娶了楚宁。且不顾皇上病危,正跪在勤政殿外面,求旨让我去治楚宁呢!”
“……”银衣张了张嘴,愕然,“他当真去了?”
那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