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氏的人手中,已然活不成。
她沉声道:“父亲,翰景居婢女调动不是月蓉所能决定,若府中有恶人对卓儿不利,只处置一个婢女无济于事啊!”
沈常铮冷脸看了姜氏一眼。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清楚缘由,厉声问道:“夫人,后院所有皆由你掌管,你可知为何出了此事?”
姜氏白着脸道:“应是月蓉这丫头多年为奴,对卓儿心生怨怼,才一时做了错事……至于婢女为何都被调走,是因为卓儿不喜太多人伺候,我这才把人都调了出去。”
“但每日都有安排人过来洒扫,这几日事务颇多,我也没顾上多来卓儿这里走走,没想到这帮奴婢竟然偷懒,让院中如此狼藉……”
“我日后必定对大家严加管教,如此之事绝不会再有,月蓉已经被打死,以后再无人敢害卓儿了!”
沈知煦紧紧攥起了拳,她早就该猜到姜氏是如此巧舌如簧,竟短短几句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父亲,若无人指使,一个小婢女如何敢做出此事?”
沈常铮视线在沈知煦和姜氏身上划过,最后落到了沈延卓脸上。
这会儿他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喊声吵得人心烦。
沈常铮微微垂眼再慢慢睁开:“我知道卓儿受了苦,但既然已经处死月蓉,此事便过去了,日后夫人多上心,万不可再出现这种事情。”
“是,我这就找大夫来给卓儿治伤,他也需要好好休息,咱们走吧,不打扰他。”
“好,一切交由你处理。”
说完沈常铮与姜氏便一前一后离开。
“父亲!”跪在后面的沈知煦叫了一声,却没等到沈常铮回头。
春溪上前将她扶起,委屈得双眼通红:“竟让她这么几句就糊弄过去了!”
沈知煦恨恨地砸了一下地面:“父亲未尝不知姜氏歹毒,可他却不想管,我一开始便不该对他心存侥幸……”
春溪惊道:“小姐是说老爷知晓这些事?”
“以前或许不知,但今日他肯定看得清清楚楚,但他还是护着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