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寒刚才在后院做了什么?”
沈知煦反问:“你把我卖给他,自然是做应该做的事。”
贺云瞻被气得双眼通红,他把沈知煦送出去是迫不得已,可沈知煦不光不反抗,反而乐在其中,这让他无比难受。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恨不得灌醉自己。
沈知煦嘴角缓缓一勾,笑着出了前厅。
季临寒还在刚才的凉亭中等她:“本督等了这么久,好戏何时开场?”
“稍安勿躁。”
又过片刻,只见贺云瞻从前厅中走了出来,脚步虚浮跌跌撞撞。
季临寒只看一眼就觉得有蹊跷。
“你给他下了药?”
“是。”
“下了何药?”
沈知煦没想隐瞒:“催情香。”
季临寒猛地抬头,眉心拧得发紧:“你给他下这种药,你是他的夫人,这药恐怕只有你能帮他解吧?”
难不成是沈知煦想利用药物诱贺云瞻洞房?
季临寒浑身骤然散出寒气,用力掐住了沈知煦的腰。
“你已是本督的人,不可让他碰你!”
沈知煦“啊”地一声:“掐疼我了……”
季临寒手中动作一松,但眼神依旧冰冷。
沈知煦解释:“督主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帮他解药,碰他一下都得恶心三天。”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知煦看向远处踉跄着已经走到后院深处的贺云瞻,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意。
“这府中自然有可以帮他解药的人,督主可愿随我一起去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