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天资上限的那天。

砰砰砰！

阵阵敲门声传来。

陈妄起身开门。

管事毕恭毕敬地说道：“陈公子，镇妖司来人了，说是要来找您。”

终于来了。

陈妄嗯了一声，起身出门。

……

大门外。

一辆马车停靠在路边。

一个双手抱剑的女子背靠门外的一根石柱，神色淡然，顺着街道看着远方怔怔出神。

陈妄从中走了出来。

女子收回视线，开始打量陈妄。

如今京城中，陈妄这个名字，已经十分响亮了。

这其中自然不只是因为朝灵仙境，还有拒绝各大家族橄榄枝一事，这件在外人看来属于目中无人举措。

“镇妖司校尉，柳冰花。”

“陈妄。”

两人的交谈十分言简意赅。

柳冰花对陈妄兴趣不大，仅限于开始的好奇。

陈妄亦是如此。

两人走入马车，缓缓离去。

一路无言。

两人甚至都没说一句话，都在闭目养神。

不过陈妄在见到第一眼的时候，就大致猜出这个年轻女子的修为大概在玄意境中期。

约莫快三十岁的玄意境中期，也算是天才。

毕竟回想起商天极那老小子，修炼了几百年，也才玄意。

先天天赋，是最不讲道理的东西。

如果陈妄没有面板，或许这辈子的成就，最多最多，也只会止步于山川境，而且还是很稀松平常的山川境。

而这，在随州也算是各大门派争抢的“天才”了。

因为，有“山川之资”。

神游万里的陈妄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等到马车缓缓停下，陈妄才终于回过神来。

柳冰花率先起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