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发生的娘亲,无奈,“好吧。”
祁聿怀捏捏念安的小脸,抱起孩子就往外跑。
陶桃蹙着眉听完祁聿怀的鬼话,一脸不可置信,“我——”哪里像会害怕了?
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完,祁聿怀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念安塞进了她怀里,眨眼就没影了。
傻傻被“抛弃”的念安还攀着姨母的脖子安慰道:“姨母别害怕,念安保护你。”
陶桃也是见识到了,合上门蛐蛐道:“你爹一点也不稳重。”
念安点头如捣蒜,一万个赞同。
自从见到娘亲,爹爹时而比他还像个孩子呢。
回到房间,祁聿怀干脆地落了栓,没有丝毫犹豫。
若眠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故意逗他,“忘了说了,我今日身子不爽利,想是来癸水了。”
祁聿怀猝不及防地趔趄了一步,眨眼又振作如初,从身后环着若眠的腰肢,咬她香软的耳垂,“骗我?”
若眠抿嘴笑了笑,“先别闹,等我收拾好。”
祁聿怀也便听话地帮着将若眠衣物都放在紫檀木立柜内。
“这些拿回来做什么?”
祁聿怀已收叠了好几身抹胸加那种一片式的裙纱了,想起之前若眠会跳舞给别的男人看他就生气。
“为何不拿,都是我用出生入死的银子买的。”
祁聿怀冷道:“你还想穿出去跳舞给别人看不成?要么扔了,要么烧了。”
若眠轻笑,“有些人真是没眼福,我专门收拾了这些衣裳回来,特意想跳给他一个人看呢,他倒好,要烧我的心意。”
祁聿怀紧绷的脸松了嘴角,露出灰心一笑,“真的?”
若眠一仰下颌,“自然是假的。”
祁聿怀粘过去抱着若眠低哄,“好眠儿,今晚就跳给我看?”
若眠本不想搭理他,无奈他太会折腾人了,多少年了,还记得她哪里敏感呢。
“别闹了,”若眠捏着祁聿怀的衣襟微吐幽兰,“今日太晚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说着,轻轻吻了吻祁聿怀的嘴角,想把他哄住。
可谁知因为挣扎了半晌的缘故,若眠的衣襟微微敞开了。
玉软花柔半露不露,好不诱人。
祁聿怀那含着软笑的眸子蓦地翻涌起肆意和震动,“那就别收拾了,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