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他根本就不需要若眠的回应。
因为他不是在乞求,而是在命令。
若眠心里的余悸根本还未散,可她却在拼命用力地迎合,用习惯,用被他长久以来驯出的技巧。
只有迎合他,才不会太过痛苦。
“还疼吗?”祁聿怀握着她的脚踝,抚了抚那被放血的伤口,抵在唇边细吻。
若眠起身勾着祁聿怀的脖子,“不疼了。”
“大爷,求你疼我。”
他只要很久没开荤,开始总会先细水长流地伺候她,再一笔一笔地夺去他该有的报酬。
弄得若眠都怕了。
“急什么?”祁聿怀看透了若眠的心思,偏不依她。
“大爷……”若眠主动凑上去吻他的脖子,喉结。
用尽浑身解数破坏他慢条斯理的节奏。
……
两人的对抗还是以若眠妥协告终。
至后半夜,沐浴后躺在祁聿怀身边,若眠根本难以阖眼。
她到底还是沦为了祁聿怀的玩物。
本来也是,身份地位压根就不对等,奢求平等相处就是个笑话。
他可是帮她脱了奴籍,给了她做良妾的风光,她就该感恩戴德。
至于家族的排斥,祁婉月的憎恨陷害,都不该成为若眠不高兴的理由,她不配因此有情绪。
又过了几日,若眠以巡庄子为由,让秦嬷嬷陪她去官署开了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