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害大爷,她根本不顾我事后是死是活,非逼我去给大爷下药。”
“我害怕,我害怕大爷对我的好也会消失,有一天会突然很坏地对我。”
说着,泪又如同淅淅沥沥的雨,落个没完。
“我不会。”
祁聿怀握着若眠的手贴在他脸上轻蹭,“你爹屡试不中,无脸回乡,才和你娘生下了你。
“他不爱你娘,更不会爱你。你娘恨你爹,迁怒于你。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至于惠氏,你对你的好不仅有所图,也从未真心实意过,给你的衣裳吃食都是婉月不要剩下的罢了。
“你不在她身边已久,她又在用这种法子对一个叫盼如的丫鬟。
“我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值得,只是从出生起遇到的人就不尽人意,你才会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若眠已哭出了鼻音,“大爷会永远对我好,对吗?”
祁聿怀坐起身来,怕把若眠压坏了。
他倾身拂去若眠脸上的泪痕,一字一句道:“你我身份悬殊,我名义上娶不了你,但我可以永不娶妻。
“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是我的妻子。”
若眠感动得一塌糊涂,从祁聿怀放良开始,她心里就明白祁聿怀是真对她动了情的。
她钻进祁聿怀胸膛,低声啜泣,“我也永远是大爷的人,此生都不会变。”
两个人缠绵地抱了一会儿,祁聿怀牵着若眠来到外间,拿出了事先让秦嬷嬷备好的绣球,“我们拜堂,我娘会祝福我们。”
夫妻才有三拜,祁聿怀心里就是认了若眠为妻。
若眠接过绣球的一条纱带,恭恭敬敬和祁聿怀拜了天地和高堂。
“夫妻对拜。”
若眠恍惚地直起身,撞进祁聿怀款款深情的眸中。
“眠儿。”祁聿怀紧拥着她亲吻,急切地像要融化她。
手中的红绣球纱带一圈圈绕在若眠手腕,腰间,作茧一般缚住了两个交缠深吻的新人。
而在勇毅侯府外,因伤口溃烂一直不得及时救治的沙慧雯,在今夜咽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