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关切道:“还难受吗?”
若眠躺在炕里侧,热得小脸红扑扑的,“好热。”
她坐起身来,脱了秋香色窄褃袄,又脱棉裙。
趴在炕桌上瞧了祁聿怀好一会儿,忽然从祁聿怀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
“怎么了?”祁聿怀一怔。
“没怎么,想抱你。”
“乖,自己去玩一会儿,等我写完这篇文章。”
若眠不满地咕哝:“没让大爷不写,我又不影响大爷,做什么赶我走。”
“你……影响了。”
玉软花柔隔着薄薄的中衣递进,再是圣人也克制不住。
若眠故意在祁聿怀肩上咬了一口,跳下炕,赤着脚来到书架前走马观花。
祁聿怀轻“嘶”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若眠跟在祁聿怀身边,大认识了好些字,但字意尚且理解得浅薄,故而抽出一本,没读两列就会因晦涩难懂而放弃,再拿下一本。
有些夹满了祁聿怀批注的,古墨书香,字有梅骨,若眠就会多看两页。
忽然翻出一张她的画像,模样九分与她相似,叠了夹在一本杂记里。
若眠望着画中女子半晌,探出头想问祁聿怀什么时候画的,但见祁聿怀正笔走游龙,怕惹他烦,只好作罢。
走到第五层时,发现书架底层很有几本斑驳的小人书,字句简单,图画生动,若眠就地盘腿而坐,看得入了迷。
“这都让你翻出来了。”
祁聿怀不知何时走近的,吓得若眠一激灵。
“这些也是大爷的书?”
祁聿怀眸色暗了暗,“幼时我娘送的。”
若眠抿了抿唇,不舍地将小人书塞回书架,“又让大爷想起伤心事了。”
祁聿怀牵了牵唇角,“今日可是吓坏了?”
从泉楼出来,若眠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想也吓得不轻。
若眠垂眸,她没想到惠夫人说的别人竟是靖王世子,“大爷,世子知道我们……真的不会耽误你娶汾河郡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