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心。”
若眠感激地淌了一滴泪,这才又脚步匆匆往祁聿怀书房走。
“大爷,你在吗?”
若眠直接叩响了祁聿怀书房的门,无论敲门声还是她的嗓音,都可听出急切之意。
里面默了片刻,传出脚步声。
待祁聿怀拉开书房的门,望见的便是已哭了一路的若眠。
朦胧泪眼铺满湿漉漉的水雾,眼尾曳着潮红,像碾碎了娇艳的红蔷薇。
“出什么事了?”祁聿怀一怔,情不自禁地轻抚她眼角溢出的泪珠,语气里满是心疼。
若眠委屈地扑进他怀里,“大爷。”
温玉软香撞了个满怀,携有几许风雪冷意。
祁聿怀冷静地合了书房的门,不让风雪再灌进来。
“怎么了?别哭,好好说。”
若眠揪着祁聿怀的衣襟,不住呜呜地哭,脑子里疯狂在想该怎么开口。
祁聿怀见她情绪低迷,也没再催促她,打横将人抱起,回到高案后圆椅上坐着。
若眠伏着祁聿怀胸膛,坐在祁聿怀腿上。屋里清冷的香溢颇有安神之效,令她渐渐止了哭声。
“不哭了?”祁聿怀的眼神始终停留在书上,语气淡然。
“……嗯。”若眠握着祁聿怀揽在她腰肢上的左手,想要捂热些,“大爷真的喜欢我么?”
“不喜欢你,”祁聿怀古井无波地翻了一页书,“会纠缠你这么久?”
若眠差点以为他要干脆承认“不喜欢”,心里一咯噔。
她不满地咕哝:“我怎么觉得大爷没那么心悦我,连定情信物都不舍得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