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春哪里肯信,“我又不是要做二爷的妻,如何就耽误他娶汾河郡主了呢?况且我这腹中是二爷亲口承认的骨肉,太太的亲孙儿,她哪里就狠心下得去手?云姐姐何苦把太太想得那么坏。”
若眠也不知该怎么和觅春去描述那种重生后在杀身仇人手底下装傻充愣看她演还揭穿不了她的感觉。
“总之你小心太太和徐嬷嬷,别太天真。”
话音刚落,窗外闪过一道黑影,门被拍得震天响。
“两个死丫头,大白天锁什么门!”
若眠忙不迭落栓开门。
徐嬷嬷凶神恶煞地闯进来,推得若眠踉跄了好几步。
“这屋里藏人了?”
若眠和觅春都不搭茬。
徐嬷嬷气得揪拽若眠的发髻,“闷怪闷坏的小骚狐狸。”
若眠也不示弱,扯她发臭的嘴,啐回去:“皮枯脸糙的老斑鸠。”
每每徐嬷嬷赌钱输了耍赖,第一个就是拿总赢的她底掉的若眠开涮,若眠被骂多了,早已拿捏怎么回击老东西最戳她肺管子。
徐嬷嬷果然气得扬手要打若眠,若眠兔子似的冲出了屋子,吐了吐舌头,跑开了。
徐嬷嬷有气没处撒,上前戳觅春的脑袋,“睡睡睡,几时了还舔着个脸睡?真当自己是这府里小主子了?矫情玩意儿,快滚起来,太太要你立刻过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