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给的十锭银子过来鉴诗而已。”
祁聿怀说话间,祁婉娴和祁连已将主位为他腾好了。
待他坐定,榭里适才那股散漫闲适,甚至是似有若无的火药味,瞬间消失殆尽。
有的只是众人不受控制的敬畏和拘束。
唯独祁婉音例外,她歪了歪头,“往日我可没少请你,二十锭银子你都不为所动,今日你为的什么,我都不稀得拆穿你。”
“为的什么?”祁聿怀轻飘飘扫了祁婉音一眼。
祁婉音的嘴都快努到若眠面前了,偏道:“你别想借我的嘴说出来。”
祁婉娴道:“大哥哥既然来了,也陪我们玩玩吧。你要鉴我们的诗,我们也要鉴你和静舒谁与争锋呢。”
祁连附和道:“正是,大哥哥和静舒争,我们几个争,这才有悬念。”
祁婉月冷哼:“出息。”
祁连凑到祁婉月眼前,“你有出息,你和大哥哥静舒一组去争。”
祁婉月才不上当,“怎么?你这是怕赢不了我,要故意把我踢出庸人组?”
祁连气得发笑,“好赖话全让你说了,名也占,便宜也占,真真你个祁婉月。”
祁婉月得逞且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轮到惠静舒出题,先前风雪月已吟咏过了,她题的是兰。
祁聿怀只提了三句,留了一句故作沉思,忽而睨向若眠,招手让她靠近。
若眠目露乞求,微微摇头。
祁聿怀淡淡道:“怕什么,向我过来。”
几位姑娘爷们纷纷低头含笑,装起耳聋眼瞎。
若眠磨蹭着走到祁聿怀身边,几步路令她煎熬又羞耻。
仿佛她和祁聿怀之间那点腌臜事,全让榭里人看透了。
祁聿怀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腕子,又将徽墨锭塞进她掌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