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进来吧!但踏入此院,就须以身验证奥义妙法,你等可愿?”
“愿!”
“愿!”
一行人激动站立,也无防护服,便随周望山等医术法则修士进入院中。
砰,大门紧闭。
到此时,院外还是议论声沸腾。
有少监道:“陆之让等人是医船部首,近200医士需他们领导指引,若他们出了意外,此次返程恐怕……”
众人对此也是无奈。
舰船医士多是民间征召,而真正愿冒风险远下西洋的名医寥寥无几。
其余百名医士则技艺生疏,不入门槛,难堪大用。
“吾主均衡威能无上,若陆之让等人心怀敬虔信仰,自能得平安而归。”
王景弘如今可是均衡的狂信徒,当然所去神游十四人都不例外,只不过没如他这般表露性情。
如郑和,其实也觉得问题不大,他脸上纠葛情绪反而是一种期盼……
“若陆之让等人真有机缘,得赐妙法,哪怕只是皮毛,都是大明之幸!”
“无论此次生死,都应令这几人提拔至太医院!”
……
院内,本是静谧无声。
或因外面的纷乱,才引起片刻吵杂低语。
周黎安并未着急入内,而是审视院落空地空间,准备营造牛圈与隔离区。
待得雪女带周望山、陆之让等人入内。
他才回神道:“你等可曾感染天花?”
陆之让忙答:“回禀真神,不曾!染天花虏疮者,十死无生;或有存者,也被阻隔疫城,不得救助而亡。”
周黎安道:“那你等就须知晓,入了这屋,就必将感患。”
“我等都有必死决心。”
“走吧。”
提取牛痘并不稳定,周黎安并不打算将病毒样本带到现世分离解析,只沿用土法。
而所谓土法,也是现世东方巨国近现代总结出极为完善的预防经验。
按部就班,大体不会出错。
再有陆之让几人为试种样本,也提高了容错率。
任何学科都是如此,没有牺牲就没有进境。
就算陆之让等人将此法带回,也不怕技术流失。
没有无菌医疗器械辅助,感染率较高。
想要传至欧洲,以如今信息传播能力,就算办法到了欧洲,也有可能被遗忘埋葬上百年。
周黎安可没有济世菩萨心肠,要令妙法传世。至少在臣服均衡前,欧洲蛮夷该吃多少苦,还是且吃着吧。
走到门前。
屋门被开启,一股扑鼻的恶臭袭面,令所有人不由得皱眉。
周黎安表现最为澹定。
得到系统前,当值医院,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与此同时。
几名土着吓得萎缩在墙角。
一侧打理还算洁净的软榻上,周至均已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脖颈、面颊皆泛起透明疱疹,密密麻麻,足以令观者抓狂。
“确是天花!”
“此人已是剧症!”
“可那些土着人为何无恙?”
周黎安道:“天花患染一次,就可终生免疫,他们本就是天花幸存者。”
“免疫是豁免之意?”
“不能完全这么理解,但只论天花感染,可为同义。”
此时。
床榻上的周至均,似有所感,迷蒙间竟还能认出面前的存在——
“吾主,吾主……”
“我是否已来到往生之门,得均衡的接引。”
周黎安并未回答他,而是转头看向周望山:“你是学过免疫法则的,如你所见,想要应对这种病症,该如何解决?”
周望山顿时紧张起来,额头积郁汗珠。
而他几名弟子,也都茫然焦躁,不敢注视吾主模样。
“为何不言?就算说错,也无妨,唯有错了,才能得见真知。”
雪女不通医学,却通晓学习办法。
得吾主教化这种恩典,就要敢说敢作,不怕错漏,方得指证。
然而,周望山并不是怕错,他所学医理还是很粗浅,就别提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了。
“吾主恕罪,望山愚钝不知。”
周黎安也没怪责,转而看向陆之让等人:“你们呢?”
陆之让摇头:“回禀真神,天花虏疮并无治法,但我听闻一些山野大贤或习得秘法,可这种术术不是祖传,就是师承沿袭,从不外扬。”
“治法以你等之能,无解;”周黎安道,“但若为预防呢?”
“预防?”
几名医官相视。
这种恶疾治疗都难,怎还能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