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屎是文化人,他们是大老粗。
文化人一开口,一帮大老粗唯有懵逼,因为让他们说这么多,他们都组织不了那么多词句。
所以,别的不提。
你说的最多,你有道理!
而全程,爬山一直沉默。
作为铁骑军团的最高领导者,他如果贸然站队,就会产生分歧,与低下的各团首领产生间隙。
久而久之,队伍就不好带了。
当然,他心中总结不出缘由,只是明白,不能贸然开口。
而现在,儿子牛屎的存在,就为他排忧解难了。
牛屎能说服大家,那就如现在这样,意志达成一致;若不能,也能规劝众人平息争执的火气,收获大部人的支撑。
到了那时候,爬山再来拍板决定,就能稳固绝大多数首领的心,至于那少部分人……
也不是次次都属于少数人行列。
他只要保持一个公平公正,不刻意偏袒任何一方,就能继续领导好这群人。
爬山,也在默默的学习。
因为此行让他感受到了压力,未来均衡的人越来越多,不能管理好这些人,他就无颜面对吾主真神。
而作为一个父亲……
他更不想被女儿与儿子看轻。
女儿是真神之下的权柄最高者;儿子也展露出天赋,被一群战团首领所尊敬。
做爹的,怎么也不能给儿女丢人啊!
“好了!就以牛屎的办法去做!”
“牛屎!我命令你,尽快学会他们的语言,便于未来征伐时的沟通,若不能完成,吾绝不会客气,要向你降下罪罚,以鞭罚处置!
”
众人见得爬山威严,也都吓了一跳。
对儿子都这么狠,不愧是大族长!
唯有牛屎看到父亲眼神中一丝父子默契间的狡黠。
“父亲真是的,拿我立威!”
牛屎心里滴咕。
表面当然顺从演戏。
“是,族长!牛屎定不负众望!”
“赞美吾主,赞美均衡!”
……
随即,他们留下200铁骑看押800多奴隶。
奴隶的简陋武器,早已被缴获,只留下他们的吃食与御寒衣物。
面对全副武装的赤甲勇士,绝不是对手。
大军临出发前。
牛屎走进这800多奴隶当中,十几名近卫着甲在他身旁守护,气势逼人。
所到之处,奴隶们纷纷退避躲藏,甚至不敢与他有任何眼神上的接触。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低矮瘦弱的小女孩冲了出来,跪在地上,拦路不起。
她慌张的诉说着什么。
无奈语言不通,无人知晓。
名为“跳鱼”的少年近卫,已然扒出了刀刃,因为牛屎没有着甲,他们担心刺杀。
在部族中,这样的小女孩,多是已能用屠刀宰杀野兔的狠人了。
当刀刃寒光毕露,周遭人都吓得捂住双眼,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
曾有反抗者,就死在屠刀之下。
只一刀挥舞,便能将头颅斩下,这是他们前所未见的战力。
而这些赤甲勇士,更是无敌的存在,他们的木矛全然无用,箭羽射出也做无用功地弹开。
谁也不知道这些恶魔,是从何处降临。
可那跪拜的少女,依旧叩首,一边嚎哭,一边指着一旁,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牛屎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把刀收起来!”
几名近卫并无迟疑,他们如今皆开始跟牛屎修习数学法则,并一路得以拜读吾主赐下的生物、地理法则秘典,开始对这方世界,有了真实的认知。
面对牛屎,他们皆拜为尊师,不敢有丝毫忤逆,可谓令行禁止。
牛屎走到了少女身边,将她拉了起来,开始用手语尝试着交流。
少女只顾着哭喊……
牛屎无奈,只有走到她之前所指的地方。
一个妇女正奄奄一息,血流浸湿了她的裤腿,并渗透在冰冷的泥土地上。
她见得牛屎到来,却还是强撑出一口气,啐出一口唾沫,吐到了牛屎身上。
她已无力言语,但那目光彷佛流露着骂声。
几名近卫已然勃然大怒。
正要拔刀……
牛屎起身,“带她们走,回营地。”
几名近卫终于还是迟疑了一下,他们愤怒于妇女的无理,然而在短暂的沉默后,还是照做。
一对母女的离去,并未引起这些奴隶的激怒。
他们早已被杀破了胆。
来到营地。
爬山看到儿子带回的人,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