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朱远昊急得眼里全是慌乱。
“爹不是那样的人啊,爹对娘那样的好,怎么可能是借运?爹怎么可能去动庚家祖宅?什么桃花井,什么催命钉,大伯和五叔那都是他们自己作出来的。”
“三哥说得对!”
谢而立走到朱远钊面前:“二哥,我相信爹不会是这样的人。”
朱远钊:“你凭什么相信?”
“女婿是半子,他把我当半子看了吗?”
谢而立态度非常坚定:“他把我当儿子看!他待我都这样,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枕边人还算计?”
这话,谢而立没有夸大。
人心都是肉长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不好,言谈举止中都能看出来,装是装不出来的。
就算装出来,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一天、两天?
一年、两年?
自己和朱未希成婚多年,哪一次回门朱老爷不是对他嘘寒问暖,
掏心掏肺。
说句不孝的话,自家亲爹有时候都比不过。
正因为朱老爷的好,他才三天两头的往朱家跑。
待毛氏就更不问说了。
谢而立每次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恩爱有加,同进同出的样子,就打心眼里羡慕。
恩爱也是能装出来的?
“二哥,你摸着良心讲爹待你怎么样?”
谢而立肃着脸:“他疼你爱你护你三十年,点点滴滴难道还比不过外人的几句话?”
“这……”朱远钊答不上来,只有把头垂得更低。
“大哥。”
朱远昊冲到朱远墨面前,“你倒是说句话啊,咱爹不是这样的人,那个老和尚就是在胡说八道。”
朱远墨缓缓抬起头,眼睛一片血红,“老三,刑家的事情想来你也听说过。”
“那又怎样,也只是听说过而已,谁知道是真是假?”
朱远昊冷笑连连,“什么白日看人,夜里看鬼,吹的吧,哪有这样的神人。”
朱远墨:“老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不管他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朱远昊一拳砸在小几上,义愤填膺。
“我只相信咱们爹绝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依我看,多半是那个庚宋升为了洗脱自己,和老和尚一唱一和做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