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拉着我就先来了。”
朱氏看了看身侧的妇人:“这就是我母亲。”
晏三合这才冲毛氏点了点头,道:“府里为什么摆这么多的阵?”
毛氏叹了口气:“不瞒姑娘,我也是今儿个才知道府里有阵,朱家规矩是传男不传女,很多事情女人是不能知道的。”
“不仅不知道,也不能多问,问了我哥他们也不会说。”
朱氏又强调了一句,“这是朱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
晏三合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晏姑娘。”
毛氏一边观察着晏三合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道:“你看我们家……”
晏三合冷冷打断:“一切,等看过了人再说。”
一时间没有人敢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有这么干巴巴的等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
好在没等多久,谢而立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衣男子,正是朱府老二爷朱远钊。
门口站着这么多人,朱远钊一眼就看到了晏三合。
他上前行礼:“晏姑娘,你再进门来试试。
”
“这是朱府二爷。”谢知非小声解释。
不用谢知非解释,晏三合也知道这人是朱府二爷,长得和朱府三爷颇有几分像。
时间是治疗一切伤痛的良药。
两个月的时间,朱远钊除了脸色发灰,眼神发暗,别的似乎没什么变化。
当然,晏三合也没见过他从前的样子。
她跨过门槛,站了片刻,没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于是冲朱远钊点点头:“前边带路吧。”
朱远钊没有再说话,转身就走。
晏三合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转过身对朱氏道:“大嫂不要跟过来,扶太太去正堂等着。”
朱氏一怔。
晏三合:“阴气重。”
阴气重的地方,不利于孩子、老人。
朱氏知道晏三合这话是冲着母亲说的,心里又一暖,“娘,咱们往这边走。”
小裴爷一听阴气重,赶紧扯住谢知非的衣角,用力的捏着。
两个童子身,阳气最足,阿弥陀佛,百无禁忌。
谢知非看了眼衣角上的手,想骂句什么,又觉得还是省点唾沫吧!
一行人默默往里走,沿途一个下人都没瞧见,显然朱府是清了场。
走到一处院落,却见院门口的白灯笼下,背手站着一人。
那人又瘦又高,似乎风一吹,就能把人吹跑了。
晏三合毫无征兆的,又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