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进来,“皇上,刑部侍郎徐大人跪在宫门外,说想求见皇上一面。”
皇帝眼皮都没掀,起身,扬长而去。
冯长秀与张连刚一对视,心里都明白一点:徐家,大势已去!
……
一个时辰后,徐晟被押着进了锦衣卫。
当他走进那间充斥着血腥的刑讯室时,一股浓浓的尿骚味从他的裤裆里散出去。
“爹,爹,救我,快救我出去啊!”
就这怂样,竟然还有胆子动三爷?
锦衣卫一帮与三爷要
好的侍卫,相互之间眼神一递。
得嘞,小子,今儿个我们就替三爷好好回敬你一下,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狠!
把人打得鲜血淋漓,面目全非,那都是地痞流氓的招数;
真正的狠,是让你从头到脚看不出一点皮肉伤,但内里却疼得死去活来,连哭爹喊娘的劲儿都没有。
要从哪先下手呢?
……
城中兵马司。
一拨又一拨的衙役涌进来,东城的,南城的,西城的,北城的,都齐全了。
三爷是什么人,他们的好兄弟啊。
好兄弟被人揍得连他娘都不认识,太欺负人了。
这口气谁能忍?谁肯忍?
奶奶的,真当他们五城兵马司一个个都是吃素的。
“白老大,这可是在砸咱们兵马司的场子,这口气一定要出,不出,兄弟们不答应。”
“白老大,您要不发话,兄弟们可都自个干了!”
“就是,干成啥样,到时候您可别跳脚。”
白燕临默了默,又默了默,然后慢腾腾地开口,“我只说一句话。”
“说!”
“快说啊!”
“白老大,你到是快说啊!”
白燕临清了清嗓子,“都悠着点哈,别把人弄死,留口气,好向上头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