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
阿也说得没有错,这六个人当中,以这个最年轻的姑娘最深不可测。
“小丫头,你只管问。”
晏三合:“你说你是冤枉的,除了上面你说的这些以外,还有什么证据?”
吴书年:“没有!”
晏三合:“既然没有,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吴书年:“晏姑娘没听过一句话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没必要骗你。”
晏三合摇头,“不是一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可以一带而过的。我化念解魔,还得讲个因果是非。”
“说得好!”
谢知非沉着脸道:“这个案子除了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省以外,还有锦衣卫在暗中探查。四部联手,如何会查错案?”
这时,周也突然冷笑一声,“我也想知道,明明四部联手,如何还会查错案?”
谢知非被他这一激,又怒了,“周也,你别忘了你是华国的官。”
周也眉心一压,“不好意思了三爷,在我这里只认吴家这一个主子。”
谢知非咬牙,“你这是叛国,是死罪,当诛九族。”
周也抬起下巴,轻蔑一笑:“我赤条条一个人,没有九族。”
“你……”
“我什么?”
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神都冷的跟冰碴似的。
“阿也!”
吴书年的声音带着颤抖,“你扶我起来!”
周也如刀一样的眼神刮过谢知非,弯腰把吴书年扶起来。
吴书年晃了晃,稳住身体后,一把推开周也的手,一步一步挪着两条腿往前走。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像是走在刀刃上。
终于,他走到水缸前,扶住缸沿,回头深深看一眼谢知非。
“这水缸里有六条鱼,知道为什么是六条吗,三爷?”
为什么?
六人心里都在问。
吴书年轻描淡写道:“代表我曾经去了华国京城六次。”
一记闷雷劈在谢知非身上。
锦衣卫踏遍千山万水要找的人,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进进出出?
这……
胆子也忒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