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能比的?”
容姣姣也是轻哼一声,不屑地道:“她一个和离回家的废物,还在府上摆起谱来了?”
“能叫她在倚梅苑住偏房,已是母亲给她面子了,她还想怎么样?叫她住到我的院子里好不好?”
“母亲看在祖母的面子上,叫你进来,你还真当我这皓月阁是你能随便说嘴的地方?”
玉嬷嬷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可如今没有老太太给大姑娘撑腰,她也实在是没办法,只得压着火,说了一句:“老奴告退!”
见王氏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容姣姣气哼哼地道:“母亲,这老刁奴女儿老早便瞧不上眼了,今日如此敲打一番也是好的。”
从前便总是靠祖母撑腰,站在容枝枝那边对自己指手画脚,可如今啊,那死老太婆是不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给她们出头了。
王氏慈爱地笑道:“我们姣姣看不上眼的人,自都是不好的,母亲明日再给你做几身衣裳,便是要穿素净的,也得要比你姐姐显眼才是。”
容姣姣:“多谢母亲。”
……
那边正是母慈女孝。
玉嬷嬷沉着脸回来,便瞧见仆人们已经将容姣姣那些衣裳,都搬到偏房去了,草草收在一个角落,随便寻了一匹粗糙的料子用来挡灰。
玉嬷嬷一愣:“姑娘,这是……”
容枝枝淡声道:“容姣姣不可能来取,容夫人知晓了,也只会站在她那边。”
“我叫你过去一趟,也算是通知过她们了,将东西搬去偏院也怪不得我。”
玉嬷嬷当即笑起来:“夫人敢如此,便是料定了,您不会为这点子事去找主君。”
否则主君定会觉得,是姑娘一回来就找不痛快。
“可现下您如此做,她们也是不好去找主君的,本也是她们不占理,还过去叫主君评理,挨骂的也只能是她们。”
家里的爷们,常常并不在乎到底谁对谁错,在他们看来,给自己添麻烦的人就是错的,能让自己顺心省心的人才是对的。
容太傅也是不能免俗。
好容易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已是黄昏时分。
朝夕来禀:“姑娘,二公子求见!”
不等容枝枝说什么。
容世泽便自己进来了,他一张脸酷似容太傅,五官十分出彩,只是眼底都是戾气。
瞧着容枝枝道:“父亲叫我明日去一趟相府,替你道谢!”
容枝枝淡淡看向他,等着下文。
容世泽一脸厌恶地道:“你以后能不能少给我找事情?你死了就死了,一条贱命而已,还要我为你跑一趟!”
容枝枝陈述事实:“这是父亲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
容世泽:“你少拿父亲来压我!叫我去给你致谢,你也不看自己配不配!这次算我倒霉!”
“对了,你的绣活一直很好,姣姣妹妹想在自己的素衣上,绣几十只白色的蝴蝶。”
“她自小细皮嫩肉的,扎伤了手,看坏了眼睛如何是好?此事你来做吧!”
容枝枝听笑了,容姣姣细皮嫩肉,她就皮糙肉厚了?
容世泽:“你笑什么?你一个和离的贱妇,姣姣肯要你绣的衣衫,不嫌你晦气,是你的荣幸!”
“那齐子赋对你也是情深义重,听说你闹成这样,他都舍不得你回来,你走之后他还伤心得吐了血,也不知道你在矫情什么!你就是看不得所有人好!”
“你快些将衣衫绣出来,如今给你机会是抬举你,不然等姣姣嫁给相爷了,你就是求着要给她绣衣衫,都没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