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伴?”
细雨不在身边,她做许多事都不方便,事事被府上的人盯着,也无法与外头的人联系,实在是麻烦。
从前昭国那些宫婢,都已经被放回家中,成为平民百姓了。
这事儿对齐子赋来说,自然也是不难。
玉曼华接着哭道:“妾与她情同姐妹,只有她在妾的身边,妾才敢安心待产,不然总是担心有人会对赋郎你的孩子不利。”
“自然了,妾也不是怀疑姐姐,妾就是自己心眼小,胆子小罢了……”
齐子赋忙是应下了:“你也是为了孩子,这点小事为夫会为你办好的,你且放心便是!”
玉曼华破涕为笑,扑入他怀中:“我就知道,赋郎对我最好了!”
只是齐子赋没能瞧见,她眼底都是恨火,绝无半分对齐子赋的温情。
他拍拍她的背:“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对你再好,都是应当的!一会儿还得去容枝枝那儿认错,你让我先休息一会儿。”
他确是头晕得很。
玉曼华:“好!”
到了晚间,齐子赋才觉得自己好了些。
朝夕进来禀报:“姑娘,齐子赋说想见您,奴婢照您的意思,说您谁也不见,若硬闯您就回娘家。他便背了荆条在咱们院子外头等着,说他等您原谅他,您不原谅他就不走。”
容枝枝轻嗤了一声,都懒得接话。
齐子赋这会儿定是觉得他肯背着荆条,是忍了奇耻大辱,认为她应当立刻出去原谅他,若是不然,很快便会拂袖而去。
容枝枝不想理会,打算径自就寝。
忽然见着一只极其漂亮的鹦鹉,叼着一个编得十分精致的花环飞进房中,对着容枝枝一扔,还冲着她翻了个白眼,扇扇翅膀飞走了。
容枝枝接住花环:“?”
玉嬷嬷跟了进来:“姑娘,这鹦鹉是从咱们院边的墙外飞进来的,齐家当是没人瞧见。”
朝夕是个有见识的,看着那花环诧异地道:“姑娘,这花环上的花,瞧着虽小,可都是这个季节不好找的名花,朵朵价值不菲。谁这样舍得,折下这些花来讨您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