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两句,但您头疼这样的大事,她是绝不会不来的。”
婆子这样一说,覃氏也觉得有道理,容氏旁的不说,从前那些孝顺,都不是装出来的,知道自己又头疼了,她一定很着急的。
想来自己是头太疼了,才觉得时间难熬。
覃氏熬啊熬,熬啊熬。
一辈子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熬得她身旁的婆子,都开始觉得不对劲了,终于有丫鬟进来禀报:“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覃氏捂着自己的头,生气地坐起来:“什么不好了?还有容枝枝和陈婆子到底在干什么?何时都变得如此磨叽了?”
若不是了解自己身边的嬷嬷,覃氏简直都要怀疑,陈婆子是不是借着禀报消息,偷偷出府游玩了。
是的,她这会儿就是怀疑陈婆子不挂心她,也没有怀疑容枝枝的孝心,全因从前她头疼,容氏先前对她,是真的尽心得没话说。
丫鬟跪下道:“夫人,陈婆子在世子妃那边说错了话,世子妃动怒了,下令杖责和掌嘴,现下正动弹不得,趴在受刑的长凳上呢。”
覃氏面皮一抽,难以置信地道:“胡说!容枝枝岂会动我的人?”
先前陈婆子多少次对容枝枝不敬,覃氏都是清楚的,容氏哪一回不是看着自己这个婆母的面子,将一切都忍了?
丫鬟急切地道:“是真的呀,世子妃叫人拖到院中打的,好多奴才都瞧见了,不然奴婢也不能知道这事了!”
覃氏眼睛瞪得跟死鱼一般:“什么,她在院子里打?”
丫鬟点点头。
覃氏气疯了,呼吸都困难了,捂着胸口喘气:“容氏是疯了不成?她是要打烂老身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