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法子显然出了差池,随着时间的拉长,贺玥虽然感受不到痛意,但是能感知到宁如颂的情绪。
在草原时还只能偶尔感觉到宁如颂过于激烈的情绪,譬如那滔天的肃杀之意和绵绵不觉的后怕担忧!
渐渐的一些零碎的情绪贺玥也断断续续的感知到了,虽然大多时候都舒适悦然,但也有时不时的低闷沉郁,晚间尤甚。
宁如颂愣怔半晌,才应了一声好,转去案几上,那里果然有一碗药。
他端起药碗,手摩挲着碗壁,垂下眼,饮下后,缓了一下,反胃感渐渐被压制。
返回床榻上的时候,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说。
即使这层窗户纸已经薄的不能再薄,可是依旧没有人去捅破。
贺玥借着昏暗的微光瞧他,片刻后,才缓缓出声,“持珏,以后每晚我都会留一碗药,你身子不舒坦时就去喝吧,宫人都会认为是我喝的,你不用担心。”
宁如颂展臂将贺玥抱在怀里,音色微沉,“玥玥,你知道了多少?”
贺玥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身子自然的后仰倚靠着他,眼神落在案几上的空碗上,“大概吧,具体细节什么的我倒是不知道。”
在宁如颂正要解释的时候,贺玥出声打断他,嗓音飘忽,“持珏,不重要,过往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这话宁如颂对贺玥说过多次,如今竟由贺玥对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