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便去探访了第一个出事的孩子,将他所接触过的人、发生过的事,都探查了一遍,却并未查出什么明显的踪迹。”
“这就怪了……”云芷蹙眉,纵是瘟疫,也不会毫无缘由地到来,总该有些缘由才是。
“但……”清和大师皱着眉头开了口,神情颇为凝重,“有一事,老衲心存疑惑,只是,眼下已经无从查证,是以,只能是怀疑。”
“大师不妨一说。”
清和大师点了点头,说道:“最先发病的那个孩子,在发病之前,曾经上过山,他在山上吃了野果子,抓了野兔子,又在山脚处喝了泉水,这才拎着兔子欢喜的回了家。”
“归家后,他母亲将兔子煮了与全家人吃,等到第二日,便发现他不知何时起了高烧,人都已经烧迷糊了,她母亲慌忙请了医师,可那孩子喉咙血肿,根本无法进食。”
“大师是怀疑他吃的那些东西有毒?”
“没错。”清和大师点了点头,“老衲得知后,亲自上山,摘了野果子,喝了泉水,除了野兔子外,旁的都试过,但,你也知道,老衲皈依佛门,并不杀生,是以,除了那只兔子,旁的都试过了。”
云芷蹙眉思索,总觉得这些东西混在一起,是有所联系的,可一时之间又琢磨不明白,遂问道:“那后来呢?”
清和大师道:“但,若说是那只野兔有问题,也不合理,毕竟,那孩子去后,率先发病的,不是他的家人,而是平日里同他一道玩耍的孩童,之后,才是他的家人、邻里,以及那些孩子的家人。”
“这倒是奇了怪了。”云芷皱起眉头,蹙眉沉思了片刻,道:“那,此次发病的百姓和死亡的百姓可有什么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