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直待在与旁人隔绝的寺庙孤院中,就只能是一缕魂……
若不然,如今出来才不过半年,回忆起寺庙生活的那十多年时,怎就没什么印象呢?
想到这儿,裴煜理了理衣裳,说道:“小满,待有机会,我还带你来打麻将吧。”
“哦,好……”困得不行的小满拉着尾音,迷迷糊糊的回答,而后,便靠着车厢,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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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眼看着大半银针没入手背上的肉里,花赫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云芷看了他一眼,无奈道:“现在知道疼了?”
花赫想笑,但因为疼的厉害,就只能忍着眼泪道:“这不是不知道么?”
云芷叹了口气,“你不舒服的时候,就该同我说,你倒好,不当一回事,这下好了,本就落枕难受,又坐着打了这么久的麻将,你不疼,谁疼?”
“我这不是想着,那病美人难得来一趟么?好嘛,大家都在这儿吃吃喝喝,但我一个人同你说,我约莫生了病,这多不合适。”
“那你现在就合适了?”云芷嗔了他一眼,“你眼下难受成这个样子,我熬夜给你看诊,你怎么不说不合适?”
花赫嘿嘿一笑,“咱俩什么关系,哪儿用得着不好意思?我跟你说,小丫头,咱俩那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我找自己妹妹看诊,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别……”云芷撇嘴,“我可不敢跟忠义王府的王爷攀亲戚,再说了,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可没哥哥。”
“都说了,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