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月灯大惊,连忙去拿帕子给沈微慈擦从唇角流下去的血迹,看着它一直流进了脖子里,又手忙脚乱的眼里又迸出泪。
“怎么会这样。”
沈微慈之前去前在帕子里包了朱砂,含一口水润在帕子上,朱砂化开,就能将帕子染红。
只是沈微慈为了更真实一些,咬破了舌头,漫了些血腥味出来,真血与朱砂混在一起才更好瞒过众人。
舌头上的伤口一直往外冒血,沈微慈中间咳了两回,咳出血来,叫文氏身边的婆子看的清清楚楚。
刚才她晕过去不好再咳,含了一口血水,本想开口让月灯拿帕子来,血迹却先流了出来。
沈微慈舌头疼的额头冒汗,却对月灯低声道:“我教你的那些话,可还记得。”
月灯忙点点头:“姑娘放心就是,待会儿奴婢全记着的。”
沈微慈缓缓闭上眼睛,又咽了口血,这才点点头。
月灯担忧的看向沈微慈的脸:“那姑娘的舌头怎么办?”
沈微慈让月灯将刚才擦血的帕子就留在她枕边,待会儿郎中来了看起来才骇人,又道:“你去扯一小块布来我先含着,等郎中走了再说。”
月灯听罢连忙去找了姑娘洗过的一方干净帕子,撕成四片,拿了一片过来给沈微慈。
沈微慈含了帕子变不再说话,捏了捏月灯的手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