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进营中,向平康王禀报。
不一会儿,平康王夏成斌在一众将领的簇拥下,大步流星地走出营帐。
“皇兄他……”
当夏成斌看到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的赵皇后时,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被身旁一名谋士拉住。
“王爷!此事蹊跷,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啊!”那谋士凑到夏成斌耳边,低声说道,“依臣之见,这其中必有诈!”
夏成斌闻言,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赵皇后,沉声问道:“皇后,你为何会落到如此地步?皇兄他……他又为何要如此待你?”
赵皇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怨恨和绝望。
“夏成斌,你我夫妻一场,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狠心,逼宫反,害得我落到如此田地?!”
赵皇后惨然一笑,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地前回荡:“夫妻?呵,如今你贵为平康王,坐拥东南半壁江山,又怎会将我这个糟糠之妻放在眼里?夏成斌,你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你起兵反,究竟是为了天下百姓,还是为了你自己那 satiable的野心?!”
赵皇后的话,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痛了夏成斌的心。他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够了!”一旁的谋士见势不妙,连忙喝止了赵皇后,转头对夏成斌说道,“王爷,这女人伶牙俐齿,满口胡言乱语,定是夏成文那厮派来迷惑王爷的!王爷切不可听信她的谗言啊!”
夏成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问道:“皇后,你休要血口喷人!若你说我反是为了自己,那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想要什么?!”
“你要什么?你想要的,不过是这万里江山,是这至高无上的皇位!”赵皇后声嘶力竭地吼道,“夏成斌,你我夫妻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表面上装出一副仁义道德,忧国忧民的模样,实际上,你的野心比谁都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暗中招兵买马,培植势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取而代之,成为这大夏的主人!”
夏成斌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自己隐藏了多年的野心,竟然会被赵皇后一语道破。他怒极反笑,指着赵皇后说道:“好!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毒妇!既然你如此说,那本王就让你看看,本王究竟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般狼子野心!”
说罢,夏成斌猛地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赵皇后,厉声喝道:“来人,将这毒妇给我拿下!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王爷!不可啊!”那谋士见状,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阻拦,“这女人是真是假尚且不知,王爷万万不可中了夏成文的奸计啊!”
“滚开!”夏成斌一把推开谋士,怒吼道,“本王做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谋士被夏成斌的怒火吓了一跳,不敢再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皇后被叛军士兵押了下去。
“来人!”夏成斌收起佩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夏成文那昏君,定然会在近期内对我们发起进攻,所有人都给本王打起精神来,若是此次能够击溃夏成文的军队,本王重重有赏!”
“诺!”
……
夜幕降临,夏成斌独自一人坐在营帐中,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桌上摆放着的一封书信,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这封信,正是夏成文派人送来的,信中只有一句话:
“想要皇后活命,便率军来攻,朕在皇宫,等你!”
夏成斌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地上,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知道,这是夏成文给他设下的圈套,但他却不得不钻。赵皇后落到了夏成文的手中,生死未卜,他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
“夏成文,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吗?太天真了!”夏成斌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你想要玩,那本王就陪你好好玩玩!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一名亲兵走进来,单膝跪地,恭敬地问道。
“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全军集结,目标——皇宫!本王要亲自去会会夏成文那昏君!”
“诺!”
亲兵领命而去,夏成斌望着跳动的烛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夏成斌被赵皇后的话刺得脸色发白,他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从小到大,他都活在夏成文的阴影下,父皇偏爱兄长,母后也对他百般呵护,而自己,就像是被遗忘的影子,无人问津。
“你闭嘴!”那谋士见夏成斌被赵皇后几句话说得动摇,顿时慌了神,指着赵皇后破口大骂道,“你这毒妇!妖言惑众!王爷,这女人分明是想挑拨离间,您万万不可上当啊!”
“挑拨离间?”赵皇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凄凉和绝望,“夏成斌,事到如今,